許安安頓好一切後,剛躺在床上,便收到了一條信息:
“安安,今天怎麼樣?一切都順利嗎?出來分享一下,老地方等你。”
許安安回複道“好,等我。”
“恭喜我家大美女安安進入’正軌‘!”蘇堇延笑著說,隨後抓起一串肉往許安安嘴裏塞。
“什麼啊,我一直在正軌上’飛‘呢。”許安安得意地說。
蘇堇延敲了敲許安安的腦袋,問:“怎麼樣?與同事都相處的怎麼樣?”
“還沒來得及呢,”許安安邊吃邊說,腮幫子鼓鼓的,老可愛了,“你還記得吧,大學時的傅教官。”許安安用一種神秘的語氣說道。
“記得啊,當時差點命就丟了,可累了。”蘇堇延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怎麼?不會又是你上司吧!?”蘇堇延沒好意地問。
“何止啊老蘇,還是室友呢。”許安安一臉平靜地說。
蘇堇延半信半疑,說:“你出來住吧,房子的事我來安排。”
畢竟蘇堇延和許安安從初中就認識了,讓她同一個陌生男子住,他還是擔心的。
“老蘇,傅斯年那麼厲害,他的英勇事跡網上到處都是。我想跟著他好好學學,包括吃飯、睡覺。”許安安大笑起來。
蘇堇延也沒有再說什麼。
“哎呀,小事啦。對了,我的’小宅子‘幫我照看一下。”許安安又補充道。
蘇堇延眉頭緊皺,他還是擔心她。
他比了個“ok”的手勢。
兩人吃到很晚。
許安安回到宿舍,見傅斯年沒在,便開始自言自語道:“許安安啊許安安,你好歹也是家財萬貫的小女子,家財萬貫……罷了罷了。”
什麼家財萬貫?跟她又有什麼關係?
自從父親去世後,許安安就沒有動過家裏的一分錢。
她懂得了,隻有自己能永遠地陪著自己的,有的事物很可能就會轉瞬即逝。她也習慣了。
她一個人闖了四年。
什麼許家千金,在每個思念父母的夜晚,又多麼孤獨。在每次資金危機,又多麼無助……
許安安想著與父母的點點滴滴,一夜沒睡。連傅斯年的半個影子都沒見。
第二天,許安安穿了一件白襯衫加牛仔褲。高馬尾甩在腦後,精致的小臉蛋,簡直就是電視劇中的青春美少女。
傅斯年今天沒穿警服。一件純白短袖,寬鬆牛仔褲,也各外顯少年。
兩人在寬敞的走廊裏相遇了。
"早啊,傅斯年。”許安安高興地向傅斯年招手。
傅斯年垂眼,看見了許安安。他的眼睛顫了一下,說:“早。”
許安安想到傅斯年昨晚沒有回宿舍,就隨口一問:“傅斯年,你昨晚去哪兒了?”
有點不對勁,但又挺正常的一句話。
傅斯年沒有回答她,他開口:“跟上。”
許安安跟著傅斯年來到一個新的環境,有四個辦公區域,其中一個很大,許安安盲猜那便是傅斯年的辦公室了。
“挑個位置坐。”說完,傅斯年走進辦公室,關上門。
許安安挑了一個靠窗戶的辦公區。她一想,是時候去認識一下新同事了。
她慢慢地走在走廊裏,碰見了一個男人。
許安安整理了一下頭發,麵帶微笑,上前說:“你好,我是新來的,許安安。”
男人立刻轉過身,笑了笑:“嗨!”
“蘇堇延!?”許安安張大嘴,蘇堇延做了個“小點聲”的手勢,“你怎麼在這兒?”她壓低聲音說。
蘇堇延說:“說來話長啊。”見蘇堇延沒有要解釋的意思,許安安臉色一變,無奈地說:“長話短說。“
蘇堇延見狀,說:“我懂,我懂你,鐵子。在你當記者的那兩年,我不是當警察了嘛。本來在新城的派出所工作的,昨天一聽你的上司是傅斯年,我就知道你在老城的派出所,所以我就過來啦。以後叫我蘇隊。”
他的樣子很欠揍。
許安安腦中突然蹦出十萬個為什麼。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許安安問。
“哎呀,就是想給你一個驚喜。”蘇堇延回答的模棱兩可的。“行了,帶你認識其他同事去。”蘇堇延推著許安安。
許安安心想這也不是什麼壞事,蘇堇延在,正好也有個照應。
許安安天生麗質,加上小嘴很會說,一會兒下來,結識了不少人。
她和蘇堇延來到辦公區,許安安問:“老蘇,這辦公區,除了你和我,沒別人了嗎?”許安安撓了撓頭,“況且我剛來,你也剛從別的隊調過來。”
“艾瑪,這件事……”蘇堇延放低聲音,往許安安身邊湊了湊,繼續道:“聽說啊在一次抓捕任務中,傅斯年的手下的人因搞錯重要的抓捕信息,導致警方沒有抓住‘頭兒’,然後才使‘頭兒’將傅斯年的母親殺害。事後,傅斯年的手下不知怎的就進了醫院,人們說是傅斯年給打的。後來傳著傳著就有了‘傅隊將手下打成植物人‘的說法。你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