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我是要死了嗎?”許安安覺得好冷,縮進傅斯年的懷裏。
她感覺不到疼,因為她覺得自己算是懲惡揚善了。
她頂多有點心疼。心疼那個女孩。
“閉嘴。”傅斯年眼睛冒著怒火,太陽穴上的青筋暴起。
這地方是有多垃圾,附近一輛車都打不到。
他繼續跑著,希望眼前可以立刻出現一輛車。
許安安總覺得這人在氣頭上,卻又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火冒三丈,她隻好委屈巴巴地蜷在他懷裏。
她太累了,就睡著了。
傅斯年不經意間低頭一看,難搞哦。
死了還是睡著了?
他仔細一看,怒氣被這丫頭氣散了。他笑了。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睡得著?
他看了眼許安安的傷口,皺了一下眉頭。
“林叔,馬上來一趟。”
……
蘇堇延抓住那個男孩後,馬上聯係了沈唐,讓他派人把這隻狗帶回去。
在沈唐沒來之前,他必須控製著那個男孩,哪兒也不能去。
薑色晚站在一旁,也幫不上什麼忙,隻能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離開。
她急忙地找許安安,可哪兒也找不到。她一直給許安安打電話。
電影院旁邊正好有家賣電腦的,薑色晚進去,她的氣場太強大了,服務員隻敢眼巴巴的看著薑色晚。
打開電腦,雙手敲弄著鍵盤。
怎麼定位不上呢?薑色晚心想。
店裏的服務員都驚訝地看著薑色晚。
這一串串英文字母,看起來好高級的樣子。
這到底是何方神聖,長得漂亮也就算了,編程這一塊也被她拿捏得死死的?
在國外上學期間,薑色晚一時興起學起了編程。
大學四年,憑借著她那聰明才智,什麼代碼防火牆,對她來說,都是小菜一碟。
大學出來後,她還在國外一家頂級黑客中心培訓了一年。
可是現在到底哪兒出現了問題?
她連許安安手機信息的半個影子都沒查到。
……
“傅大少爺,怎麼啦。”林生全開著一輛黑色的豪車,他跑到傅斯年麵前,問道。
“林叔,你看看。”傅斯年將懷裏的許安安輕輕地放進那輛黑色豪車裏。
林生全拿出醫藥箱,快速地處理了傷口。
然後他用手一模許安安的額頭:“哎喲,這,這還發燒了。”
“傷口這麼快就感染了?”傅斯年麵色凝重地問。
林生全點了點頭:“是的,傅大少爺。”
“咦?斯年。我記得你是法醫啊?”林生全沒有別的意思,他隻是覺得這點小傷傅斯年完全可以自己處理的,沒有必要再來叫他。
這小丫頭睡著了,他不可能繼續跑,這樣會把她震醒。
他也不能將她放在地上,處理傷口。這附近真是爛,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他隻能用手捂著她的傷口。他必須給她最好的處理方式。
以領導的身份。
傅斯年隨口一應:“那畢竟也都是死人。”
他可能更害怕弄疼她吧。
林生全多嘴了:“少爺,這是您的心上人?”
傅斯年眼神飄忽不定,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不是。”他冷冷地說。
許安安的手機響了。
傅斯年從許安安的口袋裏拿出了手機。
嗬,這閨蜜終於想起許安安了。
真夠塑料的。
怒氣雖然沒有了,可太陽曬著他,他還是有點火。
他幹脆掛斷了電話。
可下一秒,下下一秒,電話又響了起來。
拜托,你這樣會吵到這丫頭的好嗎。
傅斯年打開許安安的手機,好家夥,他就這麼輕輕鬆鬆的解開了許安安的手機。
電話又又又又又響了!
正當傅斯年忍無可忍準備砸手機時,一眼看到了自己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