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非寧睡得香,警局這邊因命案在加班,林玲的資料詳細查出來。

“林玲,女,25歲,現在一家私企上班,為人大方,性格開朗,同事對她得印象都不錯,聽同事說三個月前談了一個男朋友,男朋友叫陳銳,無業遊民,一直在創業,和林玲在一起時都是林玲養他,林玲死亡時間前天的早晨九點到十點,開著空調對死亡時間的判定有點影響,延緩了屍斑的形成,致命傷就在胸口,當天林玲休息,死亡當天陳銳沒和她在一起,據林玲關係好的同事說陳銳一星期前已經和朋友去南市考察市場,為創業做準備。”刑警隊員吳昊楠同薑墨以說道。

“心髒丟失,隻有一個致命傷嗎?難道凶手直接用手插入死者胸口,將心髒取走嗎?”薑墨以問道

吳昊楠“表麵上是這樣的,法醫那邊在進一步核實,而且據現場來看,死者財務沒有丟失,也沒有掙紮打鬥的痕跡,去現場進一步查看”

薑墨以沒說話,皺著眉,不知道在想什麼,薑墨以在想安非寧,昨晚那一幕一直在腦海裏,起身,向外走去。

“頭兒,你去哪

“現場,順便找安非寧再問問”“那我也去”

薑墨以和吳昊楠直接開車去到青禾公寓,這個公寓裏幾乎都是上班族,早出晚歸,就算是鄰居見麵的很少,更別說說話了,因為是星期天,大部分人都休息,不少人聚在樓道裏討論這件事。兩人進電梯到八樓,局裏的同事在做詢問,知道這裏死了人,不少人都準備搬走了,就安非寧無所謂,一覺睡到現在,大佬是無所畏懼的。

這邊薑墨以兩人把現場再次查看,門窗都完好無損,指紋提取隻有死者與男友陳銳的,“陳銳那邊有回複嗎?”

“有,說是明天就回來。也是奇怪,女朋友死於非命都不著急,也太可疑了”吳昊楠納悶了,要是自己的女朋友發生這樣的事,自己可沒那麼鎮定,但前提是有女朋友,整個刑警隊上下都是光棍,但是隊長單身就是因為太優秀。

不理吳昊楠的嘀咕,薑墨以徑直來到陽台,陽台是半封閉,八樓,除了專業攀爬的人上得來,但是前提是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怎麼上的八樓,這個公寓是loft,上下兩層,上去臥室,物品整齊,任何可疑物品都沒有,就是普通的上班族。

在薑墨以現場查看時,安非寧也沒閑著,把林玲從小世界裏放出來,小世界是被封印在一塊極品法器裏,外觀就是一塊品相比較好的白玉,平時就掛在脖子上。“說說你怎麼死的”安非寧癱沙發上,手上捧著冰淇淋問道。

“前天周六,我休息,早上被門鈴聲吵醒,開門一看什麼都沒有,以為是別人的惡作劇關上門準備再去睡會兒,但是一團黑影突然出現在我麵前,向我撲過來,然後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