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兒子打成這樣,男人都做不成了,還冤枉我們請殺手殺你,你是什麼居心?”
“還來我舒家,大放厥詞,你真以為我舒家沒人了?”
舒清這時候也說道:
“對啊,王旗,你說我們請殺手殺你,請問,有證據嗎?”
王旗沒說話,隻是死死盯著他們,
“我要殺你們,何須證據?”
這話說完後,閆西東也忍不住了,他走上了前,對著王旗,做了一個手勢,道:
“這位兄弟,你和舒家的恩怨,我不清楚,但是,拿不出證據就誹謗舒家,這是沒有道理的事。”
“而且,你把我小舅子打成了殘廢,要不是因為安妮醫生從海外過來精心治療、耗費巨資,恐怕我小舅子永遠都會成為一個太監!”
“你還上門來這樣對待他們,不覺得太欺負人了麼?”
閆西東是很客氣的了。
王旗揚了揚眉,道:
“你是誰?”
閆西東這時候,擺譜了:
“我不是誰,我是安溪省省城閆東喜書、記的獨子閆西東!來舒家,不單單是為了來看看舒叔叔他老人家,也為了促使安溪省城與舒氏鋰業的合作關係,讓我安溪省能用到更放心,更安心的鋰電池!”“你又是誰?”
王旗冷哼一聲,“又是一個二世祖!”
“我是誰,你還沒資格知道!”
閆西東的客氣和好脾氣,在這一刻,直接崩塌了,
“我去你嗎的!還他嗎我是二世祖!我警告你,這位舒清小姐,是我的未婚妻,舒叔叔以後是我的老丈人,而城兒,是我的小舅子,你敢動他們,就是動我!”
“安溪省城的力量,你要是敢得罪,你盡管放馬過來吧!”
“看到沒有!看到沒有!狂妄到這地步了!連你和你爸都不放在眼裏,太狂了!”
舒清搖頭惋惜道,“這個王旗,是林氏公司林語音董事長的上門女婿,三年多了在林氏沒賺過一分錢,就知道吃女方的,用女方的,現在,隻會欺負我們小老百姓,西東,你對他不用客氣!”
“放心,清兒!”閆西東冷冷的道,“他要敢動我,我能讓他牢底坐穿!”
“安溪省?就是你們城主大人也不敢跟我這麼說話!”王旗不屑搖頭,身子一閃,仿佛一個鬼影一般,消失在了人前,馬上,他就到了閆西東的麵前,一個巴掌,就這樣扇了過去。
閆西東還在大聲咆哮罵架,可是,這一巴掌輕飄飄的,直接把他給扇飛了,他幾個踉蹌最後才勉強撐住自己的身體,可是捂了捂嘴巴,這才發現,掉了兩顆大門牙,看起來,很是滑稽。
他疼的捂著滿嘴的血,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你,你敢打我!!?”
舒家的人,也意識到了危機感,馬上,保鏢們都上來了,舒山一聲令下,就朝著王旗過去了。
可是,這些人又怎麼會是王旗的一合之將。
他往後退了一步,兩個人就被他一左一右擊飛。
再往前一躥,雙拳打出,兩個人帶動著另外兩個保鏢,一起被打飛了出去。
剩下的八個保鏢加上一個門衛,也是一樣不到一分鍾,全部都趴下了,這還是王旗手下留情,他們隻是被打的爬不起來了,也沒有受很嚴重的傷勢。
跟閆西東一樣,最多隻是掉兩顆牙而已。
但是對閆西東來說,卻是奇恥大辱,兩顆大門牙都掉了,以後吃飯什麼的是小事,但是 可醜了。
他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你,你死定了,你死定了!你敢這麼對我!!你完蛋了!我爸不會放過你的!!安溪省城也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