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天。”
“金烏。”
二者各自念叨一句雙方名諱。
呼~
上方的麒氏也一晃至半空,神色凝重。
隨著贏天的氣息越發淩厲,麵對他的金烏,斷壽,麒氏,雲衣,仙末,戰聞六者,更是蹙眉緊皺。
他們六位準聖三階,麵對贏天一者氣勢竟還弱一頭,沒道理啊?
沒道理凝聚人族氣運,可以強盛到如此地步。
此時,唯有斷壽反應過來,道:“不必疑惑了,他還凝聚了所有人族修士之力,方如此。”
適才,幾者反應過來。
未幾...
贏天抬起了手,人皇鼎的虛影在其手中顯現,對著前方輕輕一推,轉瞬即至金烏,麒氏,斷壽幾者麵前。
嘭嘭嘭~
斷壽,金烏六者合理抬手阻擋。
可雲巔上方的帝江,白澤,龍聖,乘黃準聖等,一個個剛蓄力想要防抗,奈何瞬息間,便被上空人皇鼎化落的金絲纏繞。
都宛若蠶蛹般窩在雲間。
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圍觀的三清,巫祖,冥河老祖等少數人族大羅,見此狀,一個個難以掩蓋的震驚之色,望向下方贏天的身影。
幾曾何時?
人皇能有如此之強。
數名人族大羅接頭交耳道:“若人皇早如此強盛,我等少數人族又何必分散其它三域,紮根修煉。”
“可當年並非如此。”
“不錯,自從贏姬人皇逼走國師,聽聞國師入了道教,我便也前往仙域州尋一靈地修煉,實然再無心顧人族。”
“吾與汝皆是同樣原由。”
“吾亦是,吾至今都不明白,國師曾言人族聖言,乃天道降功德所示,更證明國師誠心為人族,至於贏姬人皇為何逼走國師,吾終不能理會其意。”
“誠然!國師曾言: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以開太平!”
“隻可惜國師入了道教,就再也沒有訊息過,至今回憶,吾好像已有數十萬年沒有見過國師了。”
“我等亦是如此!”
幾名人族大羅聽到上個人所言,竟下意識的點頭同道,其中一名較為蒼老的大羅,看向太清,拱了拱手,問道:
“太清準聖,為何國師入了您道教,這數萬年都不曾有消息,不知您可否告知一番?”
太清一怔,看向蒼老大羅,張了張口覺得不合適說,又閉嘴頓了頓,他總不能直接說國師就是琴時越的分身吧。
畢竟人族大羅似乎都不知曉此事。
那琴時越也不曾表露,也不知其是否在謀劃著何事,萬一他點明了,壞了琴時越的事情。
又白白惡了琴時越,顯然不值當的。
當年琴時越在三清大殿上挑明身份時,他曾說要與琴時越永交好,所以得罪琴時越的事情。
三清可不幹。
看著數名大羅渴望的眼神,太清遲疑了,一旁的初始見狀,碰了碰其衣袖,嘴角歪了歪,太清順勢看去,正是位於下方贏天側後的贏姬身上。
太清老臉一笑,智慧的小眼睛轉了個圈,道:“當年汝等國師入吾道教,僅一心修行不問世事,可忽有一日他行去匆匆,老道也不知其往何處。”
“可據其走前,應該與爾等人族前人皇贏姬相見過,至於其中詳細,老道亦不知。”
“您是說贏姬人皇知曉國師去處?”蒼老大羅又道。
“一切還需爾等自行探索。”太清智慧的小眼睛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其,點點頭又搖搖頭,一旁的上清微喜,大兄此言真是...太妙了。
說實話,三教雖教導人族。
可眼見成聖時代來臨,若人族稍亂一些,也不是不可,若人族稍亂幾分,便少了幾個爭奪機緣的存在。
他們都是先天生靈所化,如今被贏天這等小輩超過,心中本就有幾分不悅,皮麵更是掛不住。
要知道,贏天當年見到他們三清,也要頷首敬拜。
需明,利益永遠大於情義。
而他們好像和贏天沒有什麼情義,更沒有什麼交情,若換贏道來,姑且可以敘說兩句當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