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就是警犬的特有嗅覺?對犯罪之類的特定不妙事件的嗅覺?
很離譜,如果是現實世界,日向合理一定會沉默地敲出六個點,但是這裏是柯南。
思考了一下這個世界上,居然有能讓人類縮水變回小時候、並且還沒有任何後遺症的藥,再思考一下琴酒和伏特加的冷笑、以及每次提到他們,都會變成恐怖黑色的背景。
這很合理。
日向合理信了。
他又思考了一下怎麼解釋,然後慢吞吞道:“鬆田警官,還沒有找到、我的父親嗎?”
本來是想說日向先生的,還好及時改回來稱呼了。
鬆田陣平幹脆回答:“沒有,警方找不到他的蹤跡,他最後一次路麵,是兩年前、在街邊取款機取了一大筆現金。”
直接說日向先生在為一個恐怖的黑衣組織服務,那個組織還遍布了世界各處,肆無忌憚,是絕對不行的。
這樣說,警犬對不妙味道那麼敏銳,肯定會嗅著味道一直追下去、不追到目標就絕不回頭的。
而黑衣組織那麼有能量,多半在警視廳裏也有眼線之類的,萬一警犬和上司之類的報告,高層有眼線或臥底,今天坦白完,今晚就可以和警犬一起下地獄了。
不要,絕對不要。
所以組織了一下語言,日向合理麵不改色道:“我父親,之前加入過不良勢力,就是街頭對砍的那種,後來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直接逃之夭夭了,再也沒回來過。”
然後又填漏補缺,繼續補充了一句,“是在他還沒有錢的時候參加的,估計他也沒想到,居然還能再碰到那群人吧。”
日向先生有錢有勢,現在是肯定不會當小混混,不過可以是日向先生以前的債。
黑衣組織確實是不良組織,有些低層成員估計也執行過暗鯊任務,四舍五入就是街頭對砍,沒錯,這就是語言的藝術。
最後,日向合理總結:“可能是我的身上,沾染上了我父親的味道了吧……或者是母親的味道。”
反正這兩個都不是簡單的普通人。
鬆田陣平明顯陷入沉思,雖然日向合理看不清他的臉,但是在電梯開啟的時候,他居然過了兩三秒,才推著輪椅走出去。
醫生辦公室裏已經準備好了消毒和止血、繃帶之類的東西,一見鬆田陣平推著日向合理進來,在辦公室裏等待的護士小姐立刻過來,對方先把鬆田陣平關在門外,才打開工具、開始處理傷口。
說是傷口,其實就是一個拔掉了留置針的針孔而已,不知道為什麼,現在還在流血。
護士小姐用濕漉漉的棉簽消了一下毒,然後塗抹上了透明的不明藥物,最後在那裏貼了兩層紗布,很鄭重其事。
弄好後,她才鬆了一口氣,輕聲道:“傷口收拾好啦,大人,您還要再住幾天院、輸一下液,要把留置針紮在右手嗎?”
日向合理無所謂,隨意道:“可以。”
不過,原來護士稱呼病人,是叫大人嗎?
還有,隻是個普通的針孔而已,至於貼幾層紗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