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但凡是想闖入這個上層人士居住區的普通群眾,至少他們在穿著上都還是盡可能人為地表現的和上層人士一樣,但是像許貴成穿的這樣犀利還想闖進來的,青年保安還是第一次見。
許貴成也有些微微惱了起來,真的到哪裏都能遇到這些狗眼看人低的家夥,他真想把兜裏那張兩億的白金卡狠狠摔在保安臉上,馬匹的,誰來曆不明,你丫才來曆不明呢。
以他的財力在這裏麵買下幾棟別墅還是輕輕鬆鬆的,但他也沒有和保安置氣,畢竟那也是他的職責,而且也沒必要。許貴成直接從兜裏拿出了手機,打了個電話給齊宣菲。
“喂……”
許貴成還沒說話,就直接被齊宣菲打斷了:“可真是破天荒了,阿貴你居然會主動給我打電話。”
“嗬嗬嗬……”許貴成尷尬不已。
“說吧,什麼事,長話短說,我現在都快忙暈了。”
“哦,是這樣的,我現在在你家門口誒,有神秘的大禮要送你哦。”許貴成這個奇葩罕見的賣起了關子。
“啊,可我們現在都不在家啊,我們都在青雲酒店參加一個酒會呢,這次來了個大人物,我爸正想在她身上看看能不能籌到錢呢,好了,我要過去了,不說了,不說了……”
說完,齊宣菲直接把電話給掛了,許貴成正準備把錢已經籌到了的消息告訴齊宣菲呢,結果又沒說成。無奈之下,許貴成隻能自己親自去青雲酒店找人了。
眼看著一個月的期限就要到了,他也很著急,再說這麼一大筆錢放在他這裏,他始終有些忐忑不安,總覺得有些燙手。最終,許貴成在青年保安果然不出我所料的眼神中慢慢離開了別墅區。
晚上,許貴成餓的頭暈眼花邁著虛浮的腳步來到了青雲大酒店,依舊是那樣的豪華無比,透著一股奢侈到了極點的土包子味道。
“那個你們店有晚上有酒會是吧,在幾樓啊?”許貴成漫不經心地問著前台服務員。
前台微微側過了頭,眼神也有些閃爍,估計是受不了許貴成這副犀利的打扮:“是的,先生,不過這是私人酒會,沒有邀請函是不能入內的,而且……衣著不整的也不能入內……”
還有句話前台小姐沒說出來:“就憑您這一身犀利的打扮,就算能過得了我這關,酒會門口的保安也肯定不會把您這位危險人物給放進去啊。”
看著前台小姐那不加掩飾的輕蔑眼神,許貴成心裏頗有不快,但也並沒有心思和她計較,這個被肚子抗議了無數次的家夥隻想著把信用卡趕緊送出去。
許貴成正準備打電話把齊宣菲叫下來,然後他好去隔壁的拉麵館好好吃上了一碗麵,可還沒等他把電話打出去,酒店的鍍金電梯就打開了,走出來的還是個熟人。
天宇財團的孫悅,後麵還跟著酒店的總經理,李平。
“許先生,怎麼是你?”孫悅笑盈盈地走了過來。
“是你啊。”看到熟人了,許貴成也隻好把手機又塞到兜裏,笑著打了個招呼。
“孫助理,這位是?”李平微微側過頭,對孫悅問起了許貴成的來曆。
“哦,他是我老板的客人。”孫悅不假思索地回答,她說的還真不是客套話,這次在狙擊運通集團的時候這個年輕人可是出了大力的了,說是力挽狂瀾也不為過。
直接幫他們天宇財團帶來了幾十億的收入,連她老板林若雨這種清冷的性子都在她麵前提了許貴成多次,連今天下午許貴成去拿錢的時候,還是林若雨親自送他出去的,所以說的許貴成是她老板的客人的確沒錯。
“經理好,經理您來了啊。”前台小姐看見自己的頂頭上司便立馬笑著應了上去。
誰知李平卻直接無視了他的下屬,徑直朝許貴成走去。
“哎呀,許先生啊,哈哈哈,鄙人李平,是青雲酒店的經理,幸會幸會啊。”這可是天宇財團現任掌舵人林若雨的客人啊,李平可從來沒聽說過那座冰山美人會有什麼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