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沛沛一本正經地說。
“你這是審問犯人嗎?”說著楊添昊寵溺地笑了。
“是政審,我可是出身於軍人家庭。”
“那好吧,我坦白,有過兩個,在國外留學的時候有一個,我回國了,她沒回來就分手了。後來我沉寂了很久,才重新有了談戀愛的信心,我媽媽托人給我介紹了一個,幾個月前因為性格不合也分手了。”
沛沛把臉湊近了楊添昊又問:“那你和你的兩個前女友發展到哪一步了?”
“你是指哪方麵?”
“就那方麵,你懂的那方麵。”
“我給你說實話你不會生氣吧,第一個,因為當時是在異國他鄉,那種環境下,人會非常地孤獨寂寞,和她有過肌膚之親。第二個,就隻是牽過手吧,你知道,我這人,是很傳統的。”
“隻是牽過手嗎?”
“是,就牽過手,是我媽媽的朋友介紹的,我們處了三四個月就不打算處了,所以一直刻意保持著距離,要是,要是有了那種關係的話,我也沒法向介紹人交待,你說是不?”
沛沛覺得也沒什麼不妥,便話題一轉繼續問:“那你是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
“一見鍾情吧,那天去你們學校,一堆人圍著我,拚命地往前湊,我抬起頭,注意到站在不遠處的你,說實話,看到你的時候我眼前一亮,心想,世上怎麼有這麼矜持可愛的女孩,後來我收了你的簡曆,力排眾議才把你招進公司的。”
“力排眾議,我有這麼差嗎?”
“不是你有這麼差嗎?而是真的很差,當然,我不是說你,我是說你的簡曆真的特別差!”
沛沛還記得她的簡曆,隻有寥寥幾句話,單憑這幾句簡單的自我介紹,她也覺得自己不會進昱坤集團。
“謝謝你,要不是你,我不會有這麼舒服而且待遇好的工作。”
“怎麼謝?以身相許吧,那我可不客氣了!”楊添昊說著,一臉壞笑地把沛沛攬到懷裏。
“你想幹嗎?”沛沛不知道楊添昊的腦子裏又在想什麼壞主意。
楊添昊的笑容越來越曖昧,心裏說著:“我想要你!”,嘴上卻不敢說出來,隻說:“我想哈哈哈,隻可意味,不可言傳!”
楊添昊的眼神充滿了侵略性,嚇得沛沛連忙推開了他,半嗔半怒著說:“天啊,我把你當正人君子,沒想到你這人這麼流氓!”
看著她白裏透紅的臉龐,比平時更多了幾分嬌羞,幾分嫵媚,楊添昊直接沛沛拽過來,用胳膊把她卡到懷裏,沛沛一時動彈不得,楊添昊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用含糊不清地聲音說:“那就讓你看看,我到底有多流氓!”。話還沒說完就情不自禁地親了上去,沛沛也沒說話,沉淪在楊添昊滾燙的激吻中。
兩個人不知道親了多久,楊添昊抱著渾身軟弱無力的沛沛,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一件一件褪去她的衣服,像打開一件精美的藝術品。沛沛也不說話,任由他擺布,楊添昊親了她的嘴唇、脖子,一點點地往下親,親得她渾身顫栗,含糊不清地說了句:“不要”女人嘛,都是口是心非的,說不要便是要,楊添昊似乎懂得了她的意思,便加快了速度,頃刻間便完完整整、徹徹底底地擁有了她。
兩人纏綿悱惻,水乳交融,好一個暢快淋漓!
楊添昊和沛沛一通折騰後,才發現衣服、被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全都被丟到地上了。深秋時分,冷風吹過窗簾,平添了幾分涼意,正好冷卻一下兩個人滾燙的身體,他們也不去撿被子,就這樣相擁而眠,雖然什麼都沒蓋,卻滿身是汗,十分滿足,十分愜意地進入了夢鄉。
真是應了那句詩:少年紅粉共風流,錦帳春宵戀不休。興魄罔知來賓館,狂魂疑似入仙舟。臉紅暗染胭脂汗,麵白誤汙粉黛油。一倒一顛眠不得,雞聲唱破五更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