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了。
她還是沒變,隻是多了些成熟的韻味,也越發迷人,牽動著他的心。
她唇珠飽滿,豐盈,讓他生出咬一口的衝動。
而他向來不委屈自己,所以低頭輕輕含住時念的唇瓣。
時念頓時懵了!
陸景琛本想稍微解渴,誰知道咬上去後,感覺如同在咬上等的荔枝肉,更加濃烈的渴望噴湧而出。
他的眼裏危險燃起一簇火,呼吸粗重,喉結隨著他肆無忌憚的視線到處打量而不停上下滾動。
時念被他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欲的氣息燙到似的,跌進他深邃的眼眸。更是被他來回徘徊的手,刺激得全身酥麻。
“你,別,別這樣!”
時念用指甲使勁戳手心,以此來保持理智。
聽著她發顫無力的抗議,陸景琛眼神越發妖邪,氣息狂狼,異常低沉沙啞的笑聲從他充滿致命誘惑的薄唇飄出。
“寶寶。”
陸景琛用最欲的聲音,更是性張力爆棚。
“想要?”
時念不作聲,背後的手已經摸到一個冰冷的金屬。
哼,去死吧,混蛋!
她在心裏怒罵。
手起落下。
金屬質感的台燈朝著陸景琛的後脖子砸去。
陸景琛悶哼一聲。
不可置信微縮瞳孔。
時念屏住呼吸,還以為沒打著呢。
下一秒。
陸景琛軟趴在地。
但他還緊抓住時念的手不放,便將時念也拉倒,跌在他懷裏。
“喂。”
時念推了推他。
沒動靜。
那就暈了。
“都暈了力氣還這麼大,野蠻人!”
時念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對陸景琛又踢又打,在他手臂上留下好幾個深壓印,才得以脫身。
此時的她已經是有點氣喘籲籲,坐著雙手撐地。
“我要你的命,王八蛋!”
時念算是回答剛才陸景琛問她的。
緩了緩,時念便要起身離開。
看著不省人事的陸景琛又想就這麼走了,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於是,她把陸景琛給扒光了,留了一條四角褲。
然後在屋裏找到紙筆,寫上:不是因為我是一朵鮮花而憐惜我。來吧,盡情地蹂躪我!
寫好了,她便沾上口水貼在陸景琛的額頭。
再把他的衣服也一並帶走。
離開房間後,她還好心通知了酒店的服務員。
服務員得知客人出事,趕緊通知經理。
一傳十十傳百的,大家一窩蜂朝那個房間跑。
時念躲在角落裏看了整個過程,冷笑不止。
“陸景琛,今天隻是小懲大誡。你欠我的,我會讓你加倍償還。”
時念躲開攝像頭,把陸景琛的衣服丟到垃圾桶後,繼續去找孩子。
此時的孩子們已經回到大廳。
“姐姐,我肚子餓了。”
“時星星,你是豬嗎?就在十分鍾前,你才吃掉一個蛋糕。”時令宜對妹妹無語扶額。
“那太小了,都不夠我塞牙縫的。”時星星一臉委屈,可憐巴巴的。
“給她再拿兩個吧。”時書宴這個做大哥的,就是看不得妹妹露出這樣的可憐的表情。
“你就慣著她吧。”時令宜嘴上不滿,但還是拉著妹妹的手朝大廳裏擺放蛋糕的桌子走去。
一切都順利。
時星星成功吃到了她心愛的蛋糕。
“你慢點,注意點你的禮儀好嗎?”時令宜一邊念叨,一邊給妹妹擦嘴,真是她為這個家操碎了心。
“三位小朋友,你們是誰家的小孩?”
時星星吃到一半,一個端著紅酒杯穿酒紅色拖地緊身禮服的女人擰眉站在兄妹三人麵前。
“阿姨,你好,我們是……”時書宴出於禮貌要回答。
被時令宜阻止了,“快走!”
她一手拉一個,從女人麵前跑了。
女人當然不會去追,今天這一場訂婚宴儀式她可是女主角,一舉一動都備受關注,必須時刻保持完美。
隻是她總感覺好像在哪裏見過這三個小屁孩。
女人看著三個小孩被一個女人攔下。
她盯著那個女人幾秒,以為眼花了揉揉眼睛。
女人並沒有消失,還活生生在她視線裏笑。
她迫切想確定那個女人是活著的還隻是一道靈魂。
於是她邁開兩條發軟的腿,跌跌撞撞朝那個方向走去。
“清芸,易清芸你怎麼了?”
有人在叫她,易清芸沒心思搭理。
等她靠近後。
聽到那三個小孩叫女人媽咪。
女人在溫柔教育他們。
聽到女人聲音那一刻,易清芸才確定她不是在做夢。
“時念,真是你!”
那個本該在六年前就死了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