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不負所望,把時念說煩,說服。
最後自暴自棄,允許陸景琛進入她住的地方擦點藥酒什麼的。
“自己擦。”
時念黑著臉,跟別人欠了她幾百個億的似的,將藥酒丟給陸景琛。
“小祖宗,你覺得我要是可以自己擦,那我還需要擦嗎?”陸景琛苦笑道。
“那你就疼著唄。”時念丟給他一個白眼,轉身要走。
發現老張就在門口,用一種我是正義護衛神,你敢出來我就用充滿怨念的眼神瞪到你服氣位置的表情看著她。
“啊。”時念哀嚎一聲,“造孽呀!”
她認命折返,搶過陸景琛手裏的藥酒。
“謝謝念念。”他的笑十分溫和。
還特意扭頭用眼神跟老張表示了感謝。
老張看到時念幫擦藥酒了,放心離開。
“我就不明白,你是對老張下降頭了嗎?他對你的態度怎麼一百八十度轉變。”時念有點用力,看到被她搓紅的地方,得意洋洋。
讓我擦是吧,我擦掉你一層皮,把你疼死。
“男人之間的交流就是這麼簡單。”陸景琛強忍住叫聲,好歹要給自己保留一點尊嚴。
雖然真的疼。
“好了。”
時念擦完後,還用力拍他難受的地方。
“我懷疑你想直接弄死我。”
陸景琛回頭看一眼腰,但看不到。
“殺人是犯法的,為了你把我自己賠進去,多不值啊。”時念把藥酒放在一邊,用濕巾擦手。
但始終還是有股味,她就想著去洗洗。
剛起身,陸景琛的魔爪就控製住她的腰了。
“怎麼?你手也想試試藥酒?”時念危險眯起眼睛。
“我抱一會。”
陸景琛滿足將臉貼在她的後腰上,炙熱的呼吸隔著薄薄的布料,燙著了時念似的。
時念耳朵都是紅的,她連忙掙紮。
“別動,我想這一刻想了整整六年。”
時念愣住。
“你休想騙我!”她冷笑道。
“念念,就算我對不起你,但我是一個向來都不屑說謊的人,關於這點你應該清楚。”陸景琛眷戀蹭了蹭。
如果再可以做點什麼的,那他會更滿足。
但那樣時念現在就會把他打殘,所以從長遠看,他現在再忍忍。
反正六年都忍了,不在乎這點時間。
“你別把我想得很了解你。”時念諷刺道。
那時候她自以為了解他,結果他卻無情要將她按在手術台上,要殺死她的孩子。
“那你當年圖我什麼?總不能是饞我的身子吧。”陸景琛深吸口氣,沉醉在時念身上淡淡奶香味裏。
她的細腰也是軟軟的,像是能吸附他的手。
陸景琛的手指悄咪咪掀開衣服一角,慢慢延伸。
“胡說八道什麼。”
時念的神情不太自然,顯然是饞過陸景琛的身體。
陸景琛低笑出聲,他眼神火熱看著時念露出的一截小腰,呼吸變得粗重。
“喂,該放……啊,陸景琛,你個臭流氓!”
時念一巴掌拍開陸景琛的腦袋。
臉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剛才這家夥,這混蛋……他,他,他竟然親她的腰。
“哎喲。”
陸景琛倒在沙發上,腦子裏什麼旖旎的想法都被一巴掌呼走了。
“時念,你改改你的暴力傾向吧。”他頭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