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鳳兒感覺又被羞辱了,衝血衝頭,抽出短刀就向楊秀成砍去,"狗東西,狗東西,叫你盯著我看,本小主也是你能盯著看的”
一眾屬下全體懵逼了,花了那麼大的代價,搭了好幾條人命才抓住一個,不是該逼問一下口供嗎?
不過,見鳳小主麵目猙獰,眼眸透著腥紅,沒人敢出聲勸阻。
"報告。”
"進來。“
張錚掀開簾子走進帳篷,"王爺,這是對方射來的箭書。"說著雙手捧著一封信遞上去。
楚傑抖開書信,"他們現在什麼位置?”
張錚回道:"他們停在十五裏外的一片樹林裏,已經安營紮寨。”略猶豫了一下,問道:"王爺,今夜要不要襲營?”
楚傑也沒抬頭,"動動腦子,做事前在腦子裏多過幾遍。"說著把信放在一邊,"把李雙兒叫過來。"
"是!"張錚敬了一個禮出了營帳。
張錚邊走邊思索著齊王殿下的話,分析著夜裏襲營和守陣地的利弊,守陣地雖保守,卻是最為穩妥,以現在的準備,即便來個數千人,也不會有太大的傷亡。
如果采取襲營,現在所準備的大部分就全白費了,固然打的痛快,但是黑燈瞎火的容易出錯,混亂中很容易出現傷亡。
另外,對方駐紮的是樹林,視野上受限製,不似上次白營匪宿營在山穀,居高臨下。
如果放火燒樹林呢?
似乎也不是那麼容易燒起來,何況,那些白蓮匪本就是烏合之眾,不懂什麼陣型,善於單兵作戰,放火對其影響並不大。
張錚抓了抓頭,暗自羞愧,自己考慮半天才想明白的事,王爺卻連考慮都不考慮就想到了。
這就是差距啊!
占不到便宜的事,何必受累不討好,守在陣地上,等著對方來送死不香嘛,陣地前是一片開闊地,對方連個藏身的地方都沒有,那還不是想怎麼打就怎麼打。
李雙兒領了軍裝剛剛換上,和幾個小丫頭正等著出晚操。那幾個小丫頭都是前些日子村裏來的,年紀上都和李雙兒差不多。
這些孩子都沒怎麼穿過新衣服,嘰嘰喳喳很興奮,互相整理著軍裝,說著合不合身,誰穿起來更好看。
李雙兒則站在一邊顯得孤零零的,即便是再單純,再沒心沒肺,心情不好也難開心起來。
張錚走過去打量了一眼,不得不承認,人長的水靈,穿什麼都靚麗,即便是軍裝很寬鬆,那武裝帶一勒,那纖盈的小腰依然是很下飯。
張錚不敢多看,這小妮子保不準哪天就成王爺碗裏的,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這丫頭這樣蠢萌,王爺不去禍害都可惜了。
某位無良,腦海中一片雪花般的不健康畫麵閃過,不由幹咳了一聲,"李雙兒!"
李雙兒抬頭看向張錚,還是萌呆呆的,明顯那腦回路還沒運轉。那幾個小丫頭則是手忙腳亂,手腳不知如何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