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越來越炎熱了,第一茬的收成也下來了,楚傑稍鬆了一口氣,心裏卻有點像小貓撓似的,一到晚上,折騰來折騰去睡不著。
自玉王妃有了身孕,就被範貴妃給保護了起來,晚上直接讓歇在她那邊,齊王殿下想見自家媳婦都得偷偷摸摸像做賊似的,一天夜裏翻了一次窗戶,被抓了個正著,第二天範貴妃就讓玨兒和柳如玉睡在一起。
這種情況還要不要跳窗戶了,對付玨兒那潑辣丫頭,齊王殿下自信還是手到擒來的,一刀手幹暈了,直接塞床底下就完了。
齊王殿下在窗下轉來轉去,也聽不見裏麵打呼嚕,也不知睡沒睡熟,正想在窗戶上捅個窟窿瞧瞧。
裏麵卻傳出了聲音,"殿下,別再捅窗戶了,再捅奴婢可不負責換窗紗了,逬來蚊蟲咬了王妃,奴婢可不負責。”
我去,又被抓了,齊王殿下不是做賊的料啊!
"玨兒姐姐,這麼晚還沒睡?"
玨兒沒好氣道:"奴婢不是擔心被殿下打悶棍嘛!"
這都能猜得出?
不愧在母妃身邊服侍了多年,警惕心很高嘛,楚傑輕咳了一聲,"怎麼會,玨兒姐姐,玉兒姐姐睡了嗎?”
玨兒輕哼了一聲,"睡了。”
楚傑有點失落啊,在窗前又轉了兩圈,正想離開,就見一隻纖纖玉手印在窗紗上,楚傑那失落的心瞬間消失了,撫著那溫潤的小手,心裏的浮躁也漸漸平複下來。
"殿下,夜太深了,回去休息吧!"
楚傑心裏歎了口氣,自家老娘也真是的,自己是那種不知深淺的人嘛,媳婦懷了孕,倒成牛郎織女了。
天是不早了,雖然也就夜裏十點左右,但在這個時代算是很晚了,這個時代都是早睡早起,媳婦不能懶床,尤其歇在母妃這邊,就算早上不需要伺候婆婆,也得過去請個安。
楚傑抬頭望了望天上的月牙,清了清嗓子,"七夕望斷銀河天,八月中秋月明夜,久守寒窯等妻還,十八年,十八年”
哼哼呀呀,唱得是一段秦腔,王寶釧苦守寒窯。
"噗嗤!"站在窗前的兩個女人笑了出來。
玨兒掩著小口瞧了瞧柳如玉,卻見柳如玉眼眸含著淚,"玉王妃你怎麼還哭了,至於嗎,白天又不是見不到。”
玨兒哪裏懂,這些年來,齊王殿下身邊就沒有別的女人,一直都是她在服侍,每晚摟著她才會安心。
第二天,楚傑跑到實驗室,親自動手製作了兩台小電風扇,一台送給了柳如玉,一台送給了母妃,其他人就算了,就連他自己也要以身作則,資源還好說,大不了多發動人力,礦源還是不成問題的,關鍵是電能不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