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屁拍得響,氣勢也有,每天早晨在齊王府外的廣場呪當一遍。
幾日間,福州城多了一些販夫走卒,其實,從外地來福州的每日都有,尤其建了新城,建了商業街,來做生意的就不少。
都發現福州的氣象變了,百姓的臉上也光鮮了,手中也有錢了,生意也好做了,甚至,聽到福州招工,不少來找活做的。不過,這幾日多的一些販夫走卒就顯得有些不一樣,口音偏北方,還喜歡打聽事,尤其對齊很關注。老百姓不可能有什麼警惕,一個個講的眉飛色舞,就怕人家不知道齊有多厲害。
這些人還裝作不信,反笑老百姓吹牛,有那齊粉,氣得臉紅脖子粗,爭得麵紅耳赤,把齊怎麼打海盜,怎樣剿山匪講的通透,比起在當場看到的還真。
這些人分布在全城各處,什麼軍營工廠全看了一個遍,有些新事物擔心記不牢靠,還記在小本本上,例如,有種新事物,雅名麻妮,通稱電,可代人力織布紡紗,以舌舔之渾身酥麻,今日不巧,不得嚐試,臣改日再以身試法,定有結果。
還有一怪物,形似米鬥,能學人語,善於唱曲,俗稱大喇叭,雅名廣播,來日取之。
軍營是這些人著重關注的地方,可惜,摸了一氣,也沒摸清齊有多少人,隻好以調查為準,春,齊王募兵千眾,應是充補兵力,齊衛數次參與剿匪,應折損不小,衛營之數未見越製。
福州之地,匪患眾多,原城衛已失效,百姓苦不堪言,每歲皆有村鎮被洗劫,死傷及被掠婦人眾多,少則數十,多則數百,齊王應是自保,亦有護民之舉。
之後,這些人又關注了一下升旗儀式,每日清晨都嘵當唬當的,想不關注都不成,吹吹打打的是一幫女子,個個長得都極為美麗,還有一幫少男少女隨著高聲歌唱。
將唱詞也都記下來,第一遍唱的四千裏,向著北望,皇叔呀,您何在,母後可好第二遍基本是重複,不過,將母後改成了皇嬸,齊王殿下這是想家想皇上,想母後和皇後娘娘了,可以理解,相隔四千來裏,想回去一趟都不容易。
當然,也不忘記下,有一女子,雙十年華,國色天香,名卞玉京。
夜裏,又將儀仗隊的槍偷出一支研究,臥槽,假的啊!
最後,他們唯一沒進去看的就是齊王府了,不過,對於他們不是個問題,堂堂錦衣衛,老鼠洞幾粒米都能查清,何況一個齊王府,又不是那麼戒備森嚴。
臥槽,那個大肚摑摑是熊知府吧,太可惡了,竟然將那個嬌滴滴的小寡婦按在了床上,臥槽,咋就拉上簾子呢,我們都看不到了,好想揍他。
一幫請過來烘托氣氛的百姓,當啷的丟白菜葉子,罵聲不絕,砸的熊知府抱頭鼠竄,一腳踩在菜葉子上,一個狗搶屎摔在了地上,惹的下麵的人哈哈大笑,真解恨,卻沒想到那"小寡婦"跑了出來,淚眼汪汪的,"老爺,你沒摔痛吧?”
老百姓不幹了,又一堆菜葉子砸過去,這小寡婦太賤了,應該大夥一起調戲她。
熊知府帶著一幫大小老婆,隻是助演,並不參與比賽,接下來就沒什麼意思了,一個婦人上台背了一段女則,竟然晉級了,又一婦人閉著眼能做針線活,縫的還挺整齊,幾個評委舉牌晉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