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錚還挺關照,弄了幾樣小菜和熱米粥,又上了酒讓他們暖身,還勸道,多少湊合吃些,什麼事一會再說。
吃飽喝足不會砍了我們吧?
幾人哪敢吃啊,向張錚抱了抱拳,便急著向齊王殿下請罪去了。
夜入王府,隻這一條罪,將他們砍了半點問題都沒有,皇上也救不了他們,他們也隻能希望齊王殿下念著皇上的情麵,別讓他們太難堪。
"啪!"楚傑一拍桌子,陰沉著臉色,"你們是不是見本王府中女眷眾多,美女無數,夜裏偷偷溜進來欲行不軌之事,說,你們想對本王府中哪幾個女人下手?”
"撲通!"幾人直接趴在了地上,這條罪給他們叩上,那就更完蛋了,就算皇上在這裏都救不了他們,"王爺王爺,誤會誤會,我們兄弟幾個初到福州,不認得路,又加上喝了些酒解乏,夜裏出來閑逛就迷了路,誤闖進了王府,一進來就掉湖裏了,什麼地方都沒去過,王爺饒命,我們兄弟真是無意的。”
這樣的話沒人會信,不過,總要找個合理的借口,大家都是臉麵人,互相給個台階下,他們畢竟是皇上的人,殺了他們,縱然皇上不會說什麼,也會惹皇上不快吧,這對齊王殿下您也沒有半點好處。
所以說,大家都心知肚明,各自揭過就算了。
楚傑又"啪"一拍桌子,"當本王是傻子,掉進湖裏不會往上爬,不會喊救命啊。對了,你們是皇叔派來公幹還是私事?”
幾人肯定一口咬定私事,誰敢說是皇上派來的,"齊王殿下,咱們兄弟受聖上恩寵,放了一些假期,我等兄弟是一路閑逛到此。”
這時又有人報,"王爺,昨夜丟了一隻播音喇叭。”
楚傑更怒,"好啊,你們還敢偷本王的大喇叭。”
"王爺,咱兄弟幾個不知道什麼是大喇叭,何況,我們兄弟幾個在湖裏待了一夜,偷了那喇叭也無處可藏,還請王爺明鑒。”
既然沒抓住,那打死也不能認,何況,確實不是他們偷的,他們分了好幾夥,各行其事,幹完就準備撤走的。
沒一會又有人報,昨晚有人偷嚐麻妮,像老鼠似的麻翻了一串。
很快又帶進來幾個,一個個臉色蠟黃,身上的血管蚯蚓似的鼓起大高,透著青紫色。孫小五抱了抱拳,強忍著笑,"王爺,這幾位兄弟是屬下早上巡邏時發現的,掛在電線上也不知多久,好在沒大礙。”
他巡什麼邏啊,推了一夜電閘。
這幾個傻冒,竟然偷偷用舌頭舔那電線,"咦,怎麼沒感覺,你去那邊試試?”
"這邊也沒感覺,怎麼可能,不是說渾身酥麻嗎?”
"想來用的方法不正確,好像有一層軟皮,剝了試試”
弄來弄去就把電線給弄斷了,然後"當"就掛那一個,渾身亂抖,旁邊的人驚慌,咋了,犯癲癇了,上前一拉又一個
孫小五就躲在配電室,見差不多了,將那閘刀拉下來,讓幾個家夥緩一會,幾個家夥剛要爬起來,將閘刀又給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