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王爺,根本不準許碰士農工商,可是齊王殿下在京師時就幹這等事,他這個皇上也就默許了,當然,那時純粹是抱著任他玩的態度,隻要他不到處作事就成。
現在卻越幹越大了,這不是收買民心嘛,更可恨的是抄了那麼多財產,一分都沒給他這個叔皇,不知朝廷正缺錢嘛!
還上了折子,什麼取之於民,用之於民,這些財產本就是剝削福州百姓的,就該用在福州,他支持熊知府的做法。
"難道將那個傻皇侄再弄回京來?”
皇上有些拿不定主意,那歌唱的多好啊,又想皇叔,又想母後和皇嬸,他是真想回來,還是欲擒故縱?
突然,一幫錦衣衛跪倒在地,"臣等無能,臣等有罪,萬死"
皇上驚疑的盯著一幫人,"說。"
於是,他們將意外之下,被齊王殿下給逮住的事如實說了一遍,皇上額頭的血管崩起大高,臉色都青了,拿起茶杯就砸了過去,"廢物,飯桶,朕養了你們一群蠢貨能幹什麼。”
其中一個錦衣衛哆哆嗦嗦將畫軸呈上去,皇上將畫軸在案上鋪開,身體都哆嗦起來,眼珠子都瞪出了血絲,最上麵畫了一個大王八,頂著皇冠,下麵大大小小一堆王八,都將脖子伸得老長。
下麵留了一句話,"本王和你恩斷義絕,呸!"
皇上眼前一陣發黑,殺氣騰騰看向一幫錦衣衛,“你們有沒有看過?"
一幫錦衣衛臉都貼地上了,"臣等不敢。”
崇禎皇帝在禦書房坐了整整一天,最後下了一道密旨,隻要這個傻皇侄不大量募兵,就隨他在福州胡鬧吧,他倒是樂意看到這個傻皇侄做個快樂的富貴王。
楚傑的臉色也是沉了好幾天,雖然他對皇家親情從來沒抱什麼希望,但是心裏還是不好受。
那位皇叔對他幾乎無限寬容,是當他傻皇侄,可一旦不將他當傻皇侄了,就不會有什麼叔侄之情了。
哪怕那個皇位是撿便宜撿去的也不成,坐上那個位置心態就發生了變化,反而心裏更在意他這個皇侄的存在。
當然,隻要還在懷疑中,那位皇叔就暫時不會大動幹戈,現在李自成和張獻忠就夠他頭痛的了,今年一年不好過,明年一年更不好過。
楚傑琢磨了兩天,一連下達了數道命令,湖中心小島上的試驗場轉入地下,是凡動靜大的都拿到深山裏試驗,令船廠繼續建造浮島,麵積更大,外形基本是仿照後世航母,並且甲板下建造艙室。
又在閩江邊上建造更大的發電廠,直接截流肯定難做到,不過,引出一條支流發電還是沒問題的,匠工則按各自擅長劃分,組織了四個基建局,新城建造不能停,直接向海邊方向發展,修路也不能停,銀子現在不花什麼時候花。
鋼鐵廠也要加大產量,大型鍛壓機弄不出來,就利用杠杆原理弄個水壓機,效率慢不慢無所謂,總比沒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