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看出有問題，就應該阻止小薰。”
楚德苦笑，說：“現今她已經跳下去，我有什麼時候辦法。我關心的那個叫葉凡的，是他的‘高人’，楚薰才知道高人的存在。聽嘉良的說話，小薰和這個葉凡走得甚近。”
“這是說你父親的病，你轉到哪裏去了。”楚薰母親不滿。
楚德聞若未聞，若有若無地歎息一聲：“他的病別有蹊蹺，不是普通的病。我也想過，正規門道既然不行，隻能寄予於旁門左道。既然到這個地步，嚐試也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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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田興民那樣，楚薰將爺爺送到葉凡的小院。
葉凡原本想轉移到大酒店等地方，但楚薰最終還是選擇葉凡的居住小院。
正如和葉凡的約定，同來的隻有楚薰和一位臨時護士。安置完，護士也離開。
“葉凡，這三天就麻煩你照顧我爺爺。”
“你放心，三天後，一定送你個康複的爺爺。”
“你作這個保證，我就放心。對了，高人什麼時候到？”
“三天內，至於具體哪天，我也說不定。”
楚薰本想打探“高人”到臨的日子，自己看能不能裝湊巧碰上，這麼一聽，隻好作罷。
“爺爺的行為和舉止不可預測，你真不需要幫助？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留下來。”
“……”葉凡一行黑線，你這說話怎麼教人浮想聯翩。
“不用。你在學校幫我請假就行。三天時間一過，到時候你來領人即可。”
“沒問題。”
楚薰說：“你讓高人安心，這裏的地址我根本不告訴他們，他們找不到。”
葉凡說：“你們家人，包括那個堂兄同意了？或者，他和你打了賭？”
楚薰也不隱瞞，說：“如果高人治不好爺爺，我將爺爺給我的股份，全轉讓給他。”
“……”
呃。葉凡雖然沒有去過楚薰家裏，不知道具體家境。但從平時同學的談論以及楚薰本身的穿著，也知曉楚薰家是個大家族。這筆股份的價值隻怕是天文數字。楚薰這一次，冒了重大的風險！
“謝謝你的信任。但願不負你所望！”
送走楚薰，葉凡關上院門，轉回小院廳。
廳堂像上次一樣，騰挪出來，收拾整潔。
在新擺設的病床，坐著一個枯瘦，正在喃喃自言的老頭子。
他穿著病號服，雙目無神，就連葉凡來到他麵前，仿佛不察覺。楚薰捎來的時候，將他平時的藥箱一同拿來，並且叮囑葉凡的用法。讓葉凡在“高人”到達前，按時讓他服藥。
按楚薰所說，老頭子白天還好些，隻是行為古怪。最嚴重的是晚上，會出現明顯的燥動，大喊大叫，滾地撞頭。楚薰說的時候，擔心到時會影響葉凡的四鄰。如果葉凡覺得受不了的話，今晚過後，換個地方。
“爺爺，你好。”
葉凡想打個招呼，引起他的注意。
老頭子理也不理他，仿佛聽不到，沉浸於自言自語的混沌狀態。
“還好，沒撲過來咬我。”葉凡自我安慰。在小時候，由於無父無母，他經常在街上流連撿垃圾。所以常與些衣衫襤褸的精神病患者為伴，其中就遇到過他們突然發病，襲擊行人的事。
楚薰爺爺沒有太多的攻擊性，讓他稍放心。
他默念《山海經》，視線直透對方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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