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海市城郊的某個高尚的夜場,某個大包廂裏,五六個青年在吞雲吐霧。而旁邊,還有兩對男女赤衣**,不顧有人在場,如同肉蟲般,纏綿地野合。
歡愉的**和喘息聲,讓包廂蕩漾著淫霏的氣氛。
“許維那小子最近做什麼?真的改邪歸正?”
“說來也奇怪,以往他是死性不改,任他爸媽怎麼教育,從來不聽半句。但不知道為啥,最近卻是換了個人般,怎麼叫都不出來。還把我的號碼拉黑了。”
“狗改不了吃,以那個敗家仔的個性,不可能改得了。”
這幫人正是許維的損友,他以前離家出走一起團聚的社會分子。
這段時間來,無論怎麼誘惑,許維一步不出,令他們極之費解。
許維可是有錢人,以前有他在時,大半時他買單。缺錢了,就打電話叫他爸給。而且這個敗家仔懂得活兒多,有他在,有許多其它人想不到的玩法和樂趣。
其中有個穿著短袖黑色t恤的年青人指著另一人,說:“烏龜,你再打電話給他。就說無緣大師來了。上次無緣大師對他可是很有好感,好不容易給我們小輩麵子來一趟,怎麼能少了他呢。說不定,無緣大師再表演門神奇功夫,讓我們大開眼界。”
那個爆門牙的同伴不情不願拿過茶桌的手機:“沒用的。這家夥不知吃啥藥,不論怎麼說,威迫利誘,都巋然不動。”
“無緣大師是得道高人,普通人難睹一麵。他上次目睹大師表演的撒豆成兵,可震驚了,還一直說想學。這次無緣大師來,我看多他會忍不住。”
“他敢不給無緣大師麵子!無緣大師是什麼人?再說,他以前也不知說過多少次,不出來玩了。過一段時間還不是忍不住!”
爆門牙的同伴搖了搖頭,說:“總之,他就好像洗了腦,和過去的許維完全不一樣。”
他想到這段日子以來,無論用什麼手段和誘惑,許維根本懶理。隻有他才感覺許維這回和過去不一樣,鐵了心!
手機那邊響起“嘀嘀嘀”的等候音,一會後,響起無人接的提示。而後,他又再迅速地再撥一次。這次五遍鈴聲後,終於接了電話。
“許維,你小子被狗日了嗎?怎麼都不接電話!今晚有樂子,給老子出來。”
“烏龜,對不起了。最近這段時間,我要好好學習,你們玩吧,以後少叫我。”
“……”
“學你麻逼。再裝老子反臉了。快給老子出來!。”
“我想過了,以後不能再像過去荒廢青春,讓父母擔心。我要將時間和精力放在學習上,報答父母的苦心。所以不再和你們聯係了。”
“你這小子得啥病了,腦子進水。”
但是話未罵完,許維那邊已掛上電話,再撥,已不再回應。
烏龜將手機扔在沙發,一副早有所料的神情:“你們看。”
幾人皆迷惑不解:“這小子是不是有毛病,真的改邪歸正了?”
旁邊那兩對肉戰的男女也是完事,穿衣理褲。
七八個人聚集一起:”老二,你分析分析,許維是怎麼回事?“
“誰知道呢?以往就是他父母拿槍指著腦袋,都要逃出來。別說什麼學習,就是對上課本一分鍾,都腦子生疼,怎麼可能學習。”
言論紛紛,各人對許維的轉變摸不著頭緒。
“是不是中了邪?或者中了無緣大師那種厲害的手段。”
“不可能。無緣大師可是世外高人,少之又少,普通人怎麼人能見著。我也是偶然的機緣才認識他,你們不知道,為了攀結他,前前後後,我花了二十萬。這麼久,才那麼地討個交情。你說這種高人,會把手段用在許維這敗家子身上,幫人家教兒子。”
“老大,你不是說無緣大師待會來嗎?你叫好小紅沒有,無緣大師來這裏的目的,估計是為她而來。今晚可別讓她接待其它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