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蓮在一邊已經尷尬死了。
她楚楚可憐的咬著嘴唇,捏著拳頭,整個人又生氣又傷心。
如果不是拚命的忍著,她恨不得現在就開口說出見深和南溪要離婚的事。
雲舒走的時候,陸見深和方清蓮都鬆了一口氣。
“見深,你不會真的要和她生孩子吧!”
方清蓮一幅楚楚可憐的看著陸見深,那個樣子真是要多柔弱有多柔弱。
南溪默默的抿了抿唇。
可能男人喜歡的都是這一類吧,柔柔弱弱,可可憐憐,充分激發了他們的保護欲。
哪怕是超凡脫俗的陸見深,也沒能免俗。
“不會。”陸見深的答案果斷又幹脆。
“既然已經決定離婚了,我就不會給她和我留下這個隱患。”
聽到這話,方清蓮才鬆了一口氣。
繼而撩起頭發,溫柔的開口:“見深,你陪我逛逛吧,我想買幾件衣服。”
突然,時間像被定格了一樣。
南溪看著方清蓮耳朵上的碧玉耳環,整個人如遭雷擊,愣愣的站在那裏。
說不出心裏是什麼滋味,總之就是特別難受。
她看向方清蓮,出口的聲音軟的幾乎沒有力氣:“能問下你的耳環是在哪兒買的嗎?”
方清蓮大方的露出耳環,笑著說:“你是說這個嗎?”
“嗯。”南溪捏緊了雙手。
“不是買的,那天在見深那裏看見了,覺得特別好看,我很喜歡,他就送給我了。”
南溪咬著唇,心裏一陣絞痛。
原來,這就是陸見深口中的“小插曲”。
她還以為是禮物出了點變故,所以買不到了,原來是方清蓮喜歡,他送給方清蓮了。
可是,他明明已經答應送給自己了,隻因方清蓮一句“喜歡”,他就大方送了。
愛與不愛,這就是差距。
“南溪……”
陸見深剛開口,南溪立馬打斷他:“不用說,我懂。”
既然都已經做了,又何必解釋呢。
強忍著難受,她淡淡開口:“那我們還給爺爺挑選禮物嗎?”
“下次吧,清蓮今天不太方便,我陪下她,我讓司機送你回家。”
“嗯。”
坐在車上,南溪看著車外一望而過的風景,心情卻已經跌落到穀底。
“小曾孫?”
她低聲呢喃,雙手輕輕的放在小腹,緊緊的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