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
陸見深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粥送到南溪嘴邊,迅速轉移了話題。
該死的,他現在一點兒也不想和她討論離婚的話題。
“我沒有胃口。”南溪側過臉,看也沒有看碗裏的東西一眼。
提起被子,她整個人就溜到了被子裏,然後把自己包裹成一團。
“南溪……”
陸見深喊著她的名字,語氣裏是壓抑的怒氣。
他放下碗,一把掀開被子,把南溪從被子裏拎了出來:“吃飯。”
“我說過,我不想吃。”
南溪說完,光著小腳就下了床。
可能是走的急,突然,她腳底一滑,整個人迅速的往地下倒去。
還好陸見深眼疾手快,迅速跑過去接住了她。
“你放開我。”南溪想也沒想就推開他,又鑽進了被子。
“出來。”陸見深看著床上的一團被子道。
南溪攥緊了被子,分毫不想搭理他。
幾個來回,誰也沒有服輸,誰也沒有鬆口。
最後,陸見招了招手,傭人拿了一杯杯子過來,陸見深仰頭喝了一大口,然後起身,一把掀開被子,又把南溪從被子裏拎了出來。
“陸見深,我說過,我不……”
南溪口中的話還沒說完,嘴巴突然被陸見深封住了。
緊接著,就有什麼甜的不得了的東西滑進了她的嘴裏。
反應過來後,南溪忍不住破口大罵:“混蛋。”
神經病,竟然給她灌葡萄糖,她覺得陸見深是瘋了,這絕對不是常人能想到的辦法。
“陸見深,你簡直變態。”南溪怒目瞪著他。
陸見深擦了擦嘴角,一派風輕雲淡的看著她:“你一天沒吃飯,身體裏沒有營養,既然你不肯吃,我隻能用這種方式讓你續上營養。”
“現在,南溪你自己選,是吃飯,還是我繼續用這種方式喂你。”
“瘋子,你個瘋子。”南溪氣的不行:“我不選,我憑什麼要選,我哪種都不選。”
“你走開。”南溪伸手去推他。
哪隻這一推,就又給了陸見深機會,他手臂把南溪一扯就扯到了懷裏,又喝了一口葡萄糖,然後盡數喂到了她嘴裏。
“不……”南溪瘋狂的反抗著,但是沒用,葡萄糖還是都流進了她的胃裏。
接下來,陸見深一隻手捏著她的雙手,不讓她揮舞打動,一隻手捏著她的下頜,把所有的葡萄糖都灌進了南溪身體裏。
一整瓶,都喂給了她。
鬆開時,南溪崩潰的想哭。
她瘋狂的拍打著陸見深:“混蛋,你個神經病,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她哭的真的很傷心,淚水一滴接著一滴,梨花帶雨的。
突然,身體裏傳來一陣黏膩的難受,南溪捂住了嘴唇,瘋狂的跑向洗手間。
很快,她剛剛喝下的葡萄糖全都吐了出去,一點兒也不剩。
吐到最後,都是青水了,陸見深進去時,南溪正好吐了一口血。
瞬間,她的嘴巴上都是血。
南溪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完全不敢置信,血?她竟然吐血了?
“溪溪,你怎麼樣?”
見到她吐了血,陸見深是真的嚇壞了。
洗幹淨後,陸見深立馬把南溪抱回了床上,這一回床上,南溪立馬用被子把自己纏的緊緊的。
可即便如此,她還是覺得冷。
好冷好冷。
就像有一陣寒意從她身體裏麵不斷地冒出來,不停的滋生著。
南溪冷的渾身都打著顫,上嘴唇磕著下嘴唇,她就算想說話,牙齒也磕到了,隻能斷斷續續,難受的開口:“陸……陸見深,我……我冷,我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