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醫院,陸見深立馬被推進去做手術了。南溪在外麵等著。
雖然知道是一個小手術,子彈也沒有傷及要害,但隻要是手術,就一定會有風險,所以南溪還是很擔心。
除了他,還有羨南那邊。
他的傷比陸見深的要嚴重,因為有感染,手術的過程需要格外仔細,否則很容易發生再次感染,想要康複就更不容易了。
因為是同類型的手術,所以兩人的手術室隔的很近。
當陸見深的手術燈熄滅的時候,南溪立馬跑上前去。
“張主任,手術怎麼樣?”她緊張的問。
張主任點了點頭:“情況很好,隻是一個常規小手術,不用擔心。”
“嗯,謝謝張主任。”
南溪話音剛落,周羨南的手術燈也熄滅了,她又迫不及待地跑過去。
聽到醫生在和其他警察說手術的效果良好,南溪心裏的石頭終於落了地,人也鬆了一口氣。因為還要照顧陸見深,南溪就和剛剛照顧周羨南的小警察說了兩句話。
“你好,我是南溪。”
“你好,我是白恒。”
南溪伸手,把手中的兩顆糖遞給白恒:“請幫我把這兩顆糖轉交給你們周隊,希望他好好養傷,我會抽時間來看望他的。”
“好,謝謝你了,南溪小姐。”
“對了,南小姐。”白恒的目光望向陸見深:“能冒昧的問一句嗎?他是你男朋友?”
“嗯!”
一個點頭,讓白恒的眼光黯淡了許多。
哎,原本他是很興奮的。
跟著周隊這麼久,他是能感知到周隊對這個姑娘是喜歡的。
周隊多不難啊,好不容易遇上一個心動的姑娘。結果人家名花有主了。
緣分這東西啊,真是分毫都沒辦法。
“好,南小姐,你的話我都會轉告給周隊的。”“嗯,謝謝你了。”
南溪陪著陸見深去了病房。
等了一個小時左右,麻醉就散得差不多了,陸見深也醒了。
當時,南溪正好去打熱水了,所以陸見深醒來沒看見她,整個人都變得特別憂鬱。
南溪也沒想到自己一直守著,就出去打了個熱水,他就醒了。
“剛剛跑哪兒去了?”陸見深抓著她的手,滿臉不開心。
南溪摸著他的發絲,柔聲解釋:“我就出去打了個熱水。”
“我還以為你走了,要丟下我一個人。”
聽到這話,南溪愣了一下。
她伸手,輕輕捏了捏陸見深:“我怎麼覺得某人現在像個孩子。”
“男人在心愛的女人麵前本來就是個孩子,喜歡撒嬌。”
“哦……”南溪拉成了音調,然後看向他,嘴角染上濃濃的笑意:“所以陸先生剛剛是在向我撒嬌?”
“不行嗎?”陸見深說,同時補充道:“嗯,我在撒嬌求寵愛。”
南溪:“……”
愣了一下,她伸手摸了摸心髒。
有那麼一瞬間,她的心口就像被什麼抓著輕輕的揉了揉,軟成一團。
這誰抵的住。
又休息了一下,到晚上時,陸見深的精神頭已經好了很多了。
想到南溪被綁架的事,他的心情立馬變得十分沉重。
這時,方勁進來了。
“查清楚了?”陸見深問。
方勁點頭:“嗯,已經都查清楚了,帶頭的人叫武鵬,南小姐是被他綁架的。”
“我們和他有過過節?”
“沒有。”方勁如實道,同時補充道:“南小姐其實不是被他直接綁架的,而是被……”
後麵的話,方勁有些顧忌,看了看南溪。
“我自己來說吧!”南溪接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