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招待賓客喝醉的。
南溪沒辦法,隻能下床把他扶到床上,然後把他的鞋子和外麵的衣服都脫掉,又給他擦洗了下臉和脖子,再讓他躺在床上休息。
做完這一切,南溪剛喘了口氣,正要轉身去放毛巾。
結果人還沒走,手腕就被陸見深抓住了。
緊接著,他充滿醉意的話,霸道傳來:“別走,陪我一起睡。”
“你醉了,我要去放毛巾,你自己先睡。”
但,他壓根不聽南溪的話,依舊把她的手腕抓的緊緊地。
“不要,我就要你陪我一起睡。”
見眼前的男人已經是一種又霸道又不講理的狀態,而且正醉得厲害,南溪也知道說理是沒有用的,隻能低聲細語的哄著。
“那你自己先睡,我一會兒再過來陪你好嗎?”
“不行,就要現在。”陸見深依然堅持。
南溪哭笑不得的看著他:“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溪溪,我的老婆。”陸見深幾乎是想也沒想就直接脫口而出。
南溪忍不住腹誹,早離婚了,誰還是你老婆。
“老婆,你上來,你上來陪我睡好不好?”
“你不陪著我睡不著,老婆。”
這下,某人是一口一個“老婆”,而且喊得越來越帶勁了。
“陸見深,我告訴你哦,你別耍酒瘋,我不是你……”老婆。
南溪後麵的兩個字還沒說完,驟然,陸見深一用力,她整個人直接跌在他的身上。
下一刻,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直接連摟帶抱得弄到了床上。
而且還把她弄到了最裏麵。
那雙手更是像鋼鐵一樣抱著她的腰,幾乎將她整個人都死死的禁錮住了。
現在她簡直就是被他吃得死死的,沒有他鬆手,她根本就別想離開。
反觀某人,把她弄上床後就沒有耍酒瘋了,反而抱著她,頭擱在她的頸窩裏睡的很香很熟。
又側頭看了看某人,南溪忽然有種如夢初醒的感覺。
她……?
她是不是被騙了?
陸見深是不是根本就沒有醉,隻是在誆她。
越想,南溪越覺得不對勁。
以他的酒量哪有那麼容易醉的,而且雖然敬酒的人很多,但他好像早就提前喝了解酒藥的。
想通這兩點,南溪一下子就篤定了:“喂,陸見深,你快起來,你沒有醉對不對?”
但,陸見深閉著眼,一副熟睡的狀態。
“你別裝睡,我知道你沒醉。”南溪伸手戳了戳他。
陸見深直接把她細白的手指一握,然後一個轉身,直接將南溪壓到了身體底下。
緊接著,帶著酒味的呼吸都噴在她的臉上:“老婆,你別吵我,你安靜點兒,我頭疼,我想睡覺。”
南溪怒了:“你別亂喊,我早就不是你老婆了。”
“我不管,你是南溪,溪溪就是我老婆。”
南溪:“……”
接下來,陸見深簡直像個八爪魚一樣的抱著她,南溪扯都扯不開。
最後,她隻能認命般的給兩人蓋上被子。
這麼冷的天,如果不蓋被子,兩人會一起感冒。
見南溪安靜了,閉上了眼睛,終於不再掙紮和反抗,某人那雙漆黑的眸子這才輕輕的睜開,嘴角更是溢出得逞和滿足的微笑。
隻是這些,南溪已經不知道了,因為她已經睡著了。
醒來時,人還有點兒頭昏腦漲的。
看了看身邊,卻發現陸見深根本就不在了,旁邊也已經空無一人了。
捶了捶自己的頭,南溪又睜開眼睛看了下。
房間裏果然隻有她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