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給了我兩萬塊,她說您的妻子去世了,您因為思念成疾,所以生了一場大病。她知道我長得很像您的妻子,所以讓我假裝成您的妻子,喚醒您,讓你早日康複。”
果然,女人說出來的東西,和陸見深想象的幾乎一樣。
而這,更篤定的了陸見深的猜測。
“那我恢複之後呢?我媽怎麼說的?”
“夫人說,隻需要假裝這幾天,等您康複出院了,我就可以拿錢離開,回歸自己的身份。”
聽到這話,陸見深直接怒了:“但是,你根本就沒有遵從和我媽之前的約定,你想一直冒充溪溪,甚至想讓我娶你,直接代替她,是這樣嗎?”
女人點了點頭:“我見你對你的亡妻一往情深,十分思念,我又羨慕又嫉妒,而我又長得很像她,所以動了歪念。”
因為這張和南溪太像的臉,陸見深無法對她做任何殘忍的事。
但他心裏又清楚的知道,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是溪溪。
她隻是長得有點兒像溪溪罷了。
閉上眼,他無奈的開口:“你走吧,看在你這張臉的份上,我不會對你怎麼樣。”
女人立馬感恩戴德,欣喜若狂道:“謝謝你,陸總,謝謝你饒過我。”
話落,女人起身往門外走。
就在她的腳步馬上就要離開病房時,突然,陸見深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你等一下!”
女人很快轉過身去。
陸見深一雙漆黑的眸子,平靜無波,情緒未辨的看向她:“把你住的地址留一個。”
“我的地址?”
女人有些意外,一時不知道陸見深到底要幹什麼。
但她還是留下了自己的地址,然後離開了。
自從留了自己的地址後,女人一直有些心驚膽戰,很怕自己被找麻煩。
可是,她等啊等,眼看都快要一年了,也沒有被找麻煩。
女人的心,終於落了下來。
然而,就在一個晚上,她剛剛回家,突然,出租屋的門被人瘋狂的敲著。
因為有些害怕,她沒敢去開門。
但是,門外的敲門聲卻更加瘋狂了。
而且,持續不斷的響起。
最後,她沒了辦法,隻能鼓起勇氣透過貓眼看了看。
雖然接近一年沒見了,又是黑夜,但隻是一眼,她立馬就認出了站在外麵的人是陸見深。
立馬打開門,她有些意外的喊道:“陸總,您怎麼來了?”
陸見深看了她一眼,然後徑直走進去,坐到客廳的椅子上。
“陸總,您喝水!”小爽端了一杯溫水放在陸見深麵前。
陸見深看了看那杯水,卻並未喝。
突然,他起身在房間裏轉了一圈。
很快,房間裏最亮的燈關掉了,隻留下幾盞小燈朦朦朧朧的照著。
透著這樣的燈光,他看著對麵的女人,簡直和溪溪就像從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一樣。
“溪溪……”
那一刻,他口中的稱呼差一點就喚了出來。
但,硬生生的忍住了。
“家裏有酒嗎?”陸見深開口問。
“沒有,你要喝嗎?我現在下去給您買。”
“嗯。”喉嚨裏輕輕溢出一個簡短的音節,陸見深點頭。
大概幾分鍾後,小爽拎了白酒和紅酒上來了。
“要我給你倒上嗎?”
她看向陸見深那張英俊如琢,俊逸無雙的臉頰,心口瘋狂的跳動著。
幸好燈光不是那麼亮,否則她臉頰的紅暈根本就遮掩不住。
“好。”
很快,小爽就給陸見深倒上了白酒。
這一次,陸見深接過,直接仰頭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