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你把我全身的骨頭都剔了,可能我會服軟也說不定。”
霍司宴依然撫摸著她的秀發,出口的聲音簡直好聽到極致。
“念念,當年的事,我們都忘了,不好嗎?”
林念初依舊笑。
她笑得寡淡、孤涼:“好啊,等我死的那一天。”
入土為安,隻剩一抔黃土,或許就能釋懷了吧。
“霍司宴,你記住,這一輩子,我、林念初,死都不會原諒你。”
霍司宴卻一把拽住林念初的身子,一把將她摟進懷裏。
出口的聲音,凶狠霸道:“林念初,你也記住,我霍司宴根本就不奢望你的原諒,隻要你能在我身邊,一輩子都離不開,這就夠了。”
下了車,霍司宴直接強勢的把林念初抱進別墅。
沒有任何預兆,林念初直接被他扔在寬大的床上。
雖然床很柔軟,可她的身子還是被砸的生疼。
緊接著,霍司宴頎長健碩的身子強勢壓上去,帶著滾燙的氣息。
他的唇,直接咬著林念初的耳垂,憤怒又曖昧:“既然不想睡,那就做點什麼,累了就睡的香了。”
林念初怒目瞪向他:“霍司宴,你還是不是男人?你腦子裏成天隻有這些東西嗎?”
霍司宴咬牙啟齒:“我是不是男人,你難道不比所有人都清楚?”
話落,他滾燙的唇如火一般落在她白皙的長頸。
炙烤般的灼熱。
雙手更是毫不留情的撕碎她身上的睡衣。
林念初一直以為自己很堅強,可這一刻真正到來時,所有的噩夢如數被喚醒。
她到底沒有忍住,眼角滑下一行清淚,顫抖著聲音開口。
“霍司宴,你難道不覺得惡心嗎?”
霍司宴所有的動作驟然僵硬住。
漆黑的雙眸像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充滿可怕的危險,死死盯著她。
“林念初……”他開口,幾乎是恨極了的喊出她的名字:“你信不信我能掐死你。”
“信。”
她回答的果斷,幹脆。
幾乎沒有一點遲疑。
當年,他的一招一式,步步謀劃,不是早就做好了要逼她去死的準備了嗎。
現在再說這些未免也太矯情了。
“林念初,你還真是……”霍司宴看著她,咬牙切齒。
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將眼前的女人吞骨入腹。
突然,他俯下身,滾燙的嘴唇幾乎是掠奪式的啃咬著她的嘴唇。
而後輾轉到脖子,用力的吸吮出幾個血紅的痕跡。
看著她胸口都布滿了屬於自己的印記,霍司宴才滿意的鬆開她。
出口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酷無情:“記住了,你隻能是我的女人。”
“滾。”
林念初氣極了的大喊。
霍司宴卻像是沒有聽見一樣。
他伸手,雙臂直接像鋼鐵一般的將林念初死死錮在懷裏。
吐出的氣息,打在她的耳側:“很晚了,我們睡覺。”
林念初知道自己掙脫不掉,索性直接放棄抵抗。
她沒說話。
整個人就像個洋娃娃一樣,任由他抱著。
那雙眼睛,就那樣盯著天花板。
像是假的一樣。
沒有笑容,沒有反抗,也沒有悲傷。
霍司宴的手臂驟然軟了下去,他看著她,心裏忽然堵的厲害。
乖巧,順從。
這明明是他想要的結果,可真當她遵從的那一刻,他竟然沒有絲毫成就感。
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霍司宴毫不留情的吻上去。
這一次,林念初沒有反抗。
也沒有拒絕。
鬆開時,霍司宴忽然頹敗的看向她:“為什麼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