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她就是一個大傻子。
“況且,剛剛是你太美,就算有錯,也是你錯在先,我至多是沒忍住誘惑。”霍司宴用頭蹭著她的額頭。
出口的聲音更是溫柔的像能溺出水:“念念,以後你要學會適應我,我的霸道,我的強勢,我的吻,總之,我的一切。”
林念初沒有說話。
嗬……適應他的一切。
所以,他這麼千方百計把她綁回身邊,不惜一切的禁錮著她,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他又把她當做什麼了?
有些認知,是不需要說出口的。
因為答案會讓人羞憤欲死。
見她沉默,霍司宴從身後將她擁緊,吐著氣溫柔的問:“為什麼不說話?”
“困了!”她說。
“那好,我們睡覺,如果明天恢複理想的話,就可以出院了。”霍司宴說。
“我們?”
林念初敏感地捕捉住了他口中的話。
“嗯,我們。”霍司宴又篤定的重複了一遍。
簡單洗了個澡,他頭發還是濕的,就直接關上燈,擠上了林念初的病床。
醫院的床,不算大,一個人睡剛好。
若是兩個人睡就顯得有些擁擠了。
黑暗裏,空氣很靜很靜。
所以兩人的呼吸顯得格外清晰。
“霍司宴,你家是破產了嗎?”突然,林念初問了一句。霍司宴不解的看著她:“什麼意思?”
“那你什麼時候缺一張床了,醫院的床是單人的,隻夠一個人睡。”她說。
霍司宴反應夠快:“念念,我擠到你了嗎?”
林念初:“……”
她真是佩服這個男人的腦回路。
她說的是這個意思嗎?
霍司宴不可能不懂,所以他是故意曲解。
“嗯,擠到了。”
見他故意裝傻,林念初隻能沒好氣的說。
霍司宴幾乎是立馬就往邊上退了退,然後拉著她的身子躺在了正中間。
低沉的聲音,再度從黑夜裏傳來:“現在呢?還擠嗎?”
林念初:“……”
“若是還擠,你趴在我身上睡!”
林念初被這句話嚇到了,連忙道:“不……不擠了。”
但是很快,她就重新找到了新的理由:“霍司宴……”
“嗯!”
黑夜裏,他的聲音格外低沉。
若是仔細聽,能發現已經染上一絲疲憊。
“你頭發好濕,好像還有水珠,都滴在我身上了,弄得我睡不著。”
“是嗎?”
話落,他立馬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頭發。
的確,發絲還是濕的。
“念念,你等等!”
下一刻,他直接起身,飛速走到浴室裏。
然後很快,林念初就聽到了吹風機響起的聲音。
實在是困到不行了,林念初聽著吹風機呼呼的聲音,再也扛不住困意,直接閉上眼睛睡著了。
霍司宴吹幹頭發回來時,林念初已經睡著了。
沉睡後的她,終於放下了芥蒂。
不像白天那樣針鋒相對,溫柔美好的像隻軟軟的小白兔,讓人看著都忍不住咬一口。
“傻瓜……”霍司宴輕撥起她額前的發絲,目光繾綣而溫柔:“這麼差勁的理由。”
可怎麼辦?
就算是這麼差勁的理由,隻要她開了口,他還是信了,然後照樣去做。
“念念,我不過是想抱著你睡個覺而已。”他低聲輕喃。
夢裏,她感覺身後好像一直有一堵牆,滾燙,灼熱。
好幾次,她都以為是假的。
伸手摸了摸,但那溫度燙的嚇人。
所以她又立馬縮回來了。
第二天,醫生來查房。
評估了一下林念初的情況。
她的燒已經退了,除了身體還有點虛弱外,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