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霍總的媽媽知道了,您會比較麻煩。”
“好,我知道。”
晚上,躺在床上,林念初失眠了。
她不該擔心他的。
畢竟他把她害成這樣。
而且,他們之間毫無機會,她應該忘得徹徹底底,幹幹淨淨。
可這顆心,卻完全不受控製。
或許是以前愛的太深吧,才會導致哪怕過了這麼久,還是會習慣性想起深愛時的許多場景。
“霍司宴,有些人之間是良緣。”
“而我們之間,大概就是孽緣吧。”
而孽緣的糾纏不清是最痛苦的。
早上五點,霍司宴醒了。
剛睜開眼,他一眼就看見了坐在旁邊的霍清鸞。
皺了皺眉,他語氣格外冷淡:“你怎麼來了?”
霍清鸞被他氣的夠嗆。
明明兩人是母子,他對她卻總是一副仇人模樣。
“你都差點死了,你說我來不來?”霍清鸞沒好氣的回。
“我福大命大,死不了。”
“說的好聽,要是昨天你那車速度再快一點,就直接衝進江裏,屍骨無存了。”
“不是沒死嗎?”
兩人的氣氛再度陷入僵硬。
“行了,既然每死,你也不用守在這兒了。”霍司宴開始下逐客令。
“不行,你剛醒,我必須守著。可憐天下父母心,你能不能不要總把我當仇人?”霍清鸞心痛的開口。
“你也知道我是你兒子,那你能不能不把我當工具人?隻為了達到你的目的。”
霍清鸞難受的歎著氣:“司宴,你現在還小,不理解我的良苦用心,我知道你不喜歡泫雅,但感情是可以培養的。慕容家無論從哪個方麵都是最適合霍家的人選,泫雅更是我中意的兒媳婦。”
“由她做你老婆,對你是最好的。”
霍司宴冷笑:“好不好不是你說了算,是我說了算。我再說一遍,我對慕容泫雅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更不會娶她。”
“我不和你爭,既然我能讓你們訂婚,也自然能讓你們完婚。”
嗤笑一聲,霍司宴不屑的回:“我看你是鑽到錢眼裏去了,一生隻知道權勢和地位,你活的累不累,我們霍家今時今日,根本不需要仰仗任何人。”
“所以呢?”霍清鸞也冷笑著看向他:“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動的什麼心思,林念初回來了,對嗎?”
“我警告你,要是再和她糾纏在一起,就不止當初一點小小的教訓那麼簡單了,我會讓她後悔活在這個世界上。”
“那您可真厲害!”霍司宴毫不留情的諷刺著。
因為生氣,霍司宴的傷口也氣的發疼。
吵架的時候,差點再度暈厥。
幸好身體素質還比較過硬。
母子兩不歡而散。
為了霍司宴的身體,也為了防止兩人再次超級,霍清鸞確認他沒有生命危險後就離開了。
“夫人,您慢走。”
送走霍清鸞時,英卓恭恭敬敬地。
兩分鍾後,霍司宴大聲喊道:“英卓。”
“是,霍總,我來了。”
“她呢?她不知道我出車禍的事?”霍司宴冷著臉,因為受傷的原因,語氣顯得有些脆弱。
沒了剛剛和霍清鸞吵架時咄咄逼人的架勢。
英卓知道霍總會問林小姐。
但不知道霍總會問的這麼快。
所以一時有些為難。
“答話。”
英卓隻能答道:“霍總您出車禍的第一時間,我們就打電話告訴林小姐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她知道?”
英卓低著頭。
他能清楚感覺房間裏的溫度降了好幾度。
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