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初低頭看向他:“我剛剛說了很多,你說的哪一句?”
“每一句。”他強調。
她伸手,細長的手臂藤蔓一樣的環住他。
頭擱在他的肩頭,出口的聲音溫軟卻堅定有力。
“霍司宴,你聽好,我林念初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
“隻要你不離不棄,我定生死相依。”
“我不在乎你的身份、權勢、地位,我要的隻是你這個人。”
霍司宴將她抱的緊緊地。
吸氣,用力的呼吸著。
他把頭埋在她胸口,心尖劇烈的起伏著。
眼眶熱熱的,就連出口的聲音都哽咽的滾燙:“念念,我很幸福。”
這一刻抱著她,就像擁有了全世界。
許久許久,霍司宴抬起頭:“真的不怕我以後一窮二白,每個月隻能賺五千?”
“那你願意把賺的五千都給我花嗎?”林念初仰著頭,笑的張揚的問。
“當然,人和命都是你的。”
她點頭笑:“那就可以。”
霍司宴搖頭:“那可不行,就算你答應我也不答應,看來我以後絲毫不能懈怠,要更賣力的賺錢了。”
“不能被某人嫌棄了。”
林念初捏著拳頭笑著打他:“胡說,我才沒有嫌棄你。”
“好好,是我自己嫌棄自己。”
“嗯,誰讓你老是欺負我,自戀又臭美,又霸道,又總是惹我哭,又……”
林念初的話說到一半,霍司宴一把擒住她的雙手,同時目光灼灼的望向她:“嗯……?在你心裏,我都是缺點,就沒有優點?”
說完,他的手就伸到了林念初的腰側,輕輕的撓起來。
他撓的很有技巧,所以她強忍了幾下就忍不住了。
最後整個人被他弄的完全止不住笑。
人也笑的前仰後翻的。
“啊,霍司宴,放開我。”
“癢,別撓了。”
林念初一邊忍不住的笑著,一邊求饒。
霍司宴揚起聲調,故意板著臉:“叫我霍司宴?嗯……?”
“看來還要罰。”
知道他在意的是什麼,林念初立馬軟軟的求饒。
“司宴,哈哈,我癢。”
“真的好癢,司宴,哈哈……饒了我。”
最後,她伏在他的肩頭,笑的直喘氣:“司宴,你快饒了我吧,我都笑累了,笑不出來了。”
“長記性沒有?以後還連名帶姓叫我嗎?”
他伸手,作勢又要去撓她。
林念初一邊抓住他的手,一邊往他懷裏躲:“司宴,我錯了。”
“不叫了,我再也不叫了。”
但還有最後一句,她沒說出來,那就是:以後生氣了還要叫。
鬧了一會兒,林念初的衣服都皺了,頭發也弄亂了。
衣服好弄,稍微整理一下就好了。
但她頭發很長,又是卷發,弄亂了很不好打理。
耐著性子弄了好幾分鍾,結果都沒有效果,還是亂糟糟的。
最後,她索性擺了爛,看向某人:“是你把我頭發弄亂的,那就罰你把它弄好吧!”
霍司宴苦笑不得:“這哪能怪我?”
林念初理直氣壯地回:“就怪你,要不是你非要撓我癢,頭發就不會亂了,你幫不幫我整理好。”
某人說不過,隻能拚命的點著頭:“好好好,交給我。”
結果,霍司宴對頭發這東西,尤其是卷發真的是束手無策,毫無門道。
幾分鍾後,他敗下陣來。
“我們去浴室,我用梳子。”
浴室裏,霍司宴已經把梳子都用上了,卻發現越弄越糟。
用林念初的話形容就是:你看我現在像不像金毛獅王?
被他一說,霍司宴覺得確實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