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直接飛奔跑到健身室的。
“把我抱來幹什麼?”
霍司宴笑容邪佞:“當然不能隻是我一個人練,你陪我一起。”
林念初立馬拒絕:“我不要。”
以前為了拍戲,經常為了劇中的某一個角色被教練瘋狂練習。
那殘暴的程度,別說練習的時候又疼又累。
就連吃飯、睡覺、呼吸全身都是疼的。
不管是站著坐著,都疼。
一直到整部戲結束。
所以她的運動量幾乎都是拍戲的時候練出來的,因此不拍戲的時候,她非常希望能舒服一點兒,至少體力上不那麼累。
“隻督促我一個人,就不怕自己……”
霍司宴反應夠快,最後那個字沒說出來。
林念初卻已經抓住了:“哼,怕我變老?”
“霍司宴,你看你,又直男又不會說話,我不陪你了。”
她邁開腳步,作勢要走。
霍司宴一把抓著她的手臂,將她整個人拉到自己麵前:“生氣了?”
“沒有。”
“真沒生氣?”
“嗯,沒有,一點兒也沒有。”
霍司宴點頭:“哦,那沒生氣就好。”
林念初:“……”
哪能不氣呢?
直男!
但是下一刻,人就被抱住了。
霍司宴的聲音在耳邊輕柔的響起:“他們說,女人說沒有生氣的時候其實就是生氣了,所以,別生氣了好嗎?”
“你想怎麼懲罰我都可以,我絕不還手。”林念初眼眸一亮:“真的?”
“嗯,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好,那罰你今天不許上床睡覺。”
“這個不行,再想一個。”
“罰你睡覺不許抱著我。”
“這個也不行,所有剝奪我想親近你的東西都不行。”
霍司宴低頭親著她細嫩的脖頸:“你再想想,可以罰我關於體力上的,剛剛某人不是還吐槽我健身懈怠了嗎?”
他伸手,一把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你自己摸摸我的腹肌。”
“我……我不摸。”
突然這樣當著他的麵那麼去摸,怪難為情的。
再說了,雖然演過那麼多戲,在戲裏她還比較老成。
但每次一麵對他就不一樣,總是特別容易臉紅,臉皮更是薄的像什麼一樣。
“真不摸?以後一輩子都不摸了?”
“我……”她背過身,軟嫩的耳垂連帶著耳根,全都紅了。
一片粉粉嫩嫩的,就像被人用手指剛剛揉紅了一樣,能滴出水。
霍司宴將她抱著,輕柔的哄著:“以前都沒這麼害羞,怎麼現在更害羞了?”
“念念,你還沒說要怎麼懲罰我呢?”
他的呼吸全打在她的脖頸,微微滾燙,猶如熱浪。
尤其是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全身就像電流流經一樣,輕輕的顫栗著。
林念初轉過身,臉頰一片紅潤,她雙手軟軟的推著他。“現在是在健身房,你……不能……”
“不能怎樣?”他故意湊近了逼問。
“不能耍流氓。”
霍司宴一口咬住她的耳垂,幾分鍾後才鬆開,喉間傳來性感的低笑。
“小笨蛋,還說我,腦袋裏都在想什麼?”
“我說的體力懲罰是,背著你做俯臥撐,或者抱著你練臂力之類的,讓你做我的沙包,給我增加一點負重。”
林念初:“……”
好吧,是她想多了。
可真不能怪她,要怪都怪他故意誤導她,說那些模棱兩可的話。
“壞蛋,明明是你故意的。”
“好好,都是我的錯。”
“那現在還要練習嗎?”他抓住她的手,情意綿綿。
林念初一把縮回:“你自己一個人練,我才不做什麼沙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