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人見情況不對,立馬喊來了醫生。
好一會兒,情況才穩定下來。
醫生剛走,林念初就匆匆忙忙的跑進來,整個人急得不行:“司宴,你怎麼樣?”
“乖,我沒事,放心,我身體好著呢!”
話剛落,抬頭時卻發現她雙眸泛紅,淚水在眼眶裏直打轉,又拚命地隱忍著。
“傻瓜,怎麼還哭了?”
“別擔心,我真的沒事,你看……”
說著,他強忍著疼痛起身。
林念初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他。
因為不敢碰他的胸口,她就隻抱著他的手臂。
“霍司宴,你到底有沒有一點自我認知?你受了槍傷,現在是病人,你就不能乖乖的躺在床上,好好的養傷嗎?”
越說,她眼圈越紅:“我知道,你是為了我才和她爭論,氣疼了傷口的。”
“可我說過,我現在最在意的是你的身體,你的安危,就算討回了公道,你難道想讓我後半生守寡嗎?”
霍司宴眸色暗沉:“念念,別瞎說。”
“我沒瞎說,你要再這樣下去,不好好養傷,我就真的……”
不說還好,越說越覺得難受。
“反正我不管,從現在開始的一個星期,你什麼都不許再做,尤其是工作上的事,統統不許插手。”
“你現在隻有一個任務,就是躺在病床上養傷,吃好、喝好。”
霍司宴笑,故意傾身貼過去:“念念,你怎麼不說還有伺候好?”林念初冷眸望過去:“想得美。”
“你就說,你聽不聽我的話?”
某人連連點頭:“當然,老婆開口,哪敢不從。”
一句“老婆”,頓時讓林念初整張臉都泛了紅,那潤潤的紅,就像是剛從水裏打撈起的一樣
水嫩又紅潤,像最美的朝霞,好看極了。
霍司宴看了一眼就舍不得移開眼睛了。
“念念,你真美!”
心裏這樣想,他也沒有掩藏,就直接說出來了。
林念初的臉頰,越發紅了些。
那抹紅,就那樣定格在霍司宴的眼眸裏。
溫柔、動人、美麗,讓他的心,再度狂跳不已。
“霍總,這是您要的會議資料。”
突然,英卓從門外進來,打斷了一室的安靜和美好。
霍司宴皺著眉,一隻手扶額,心想:他這助理實在是太笨了,他剛剛才向念念承諾過的。
念及此,他努力給英卓使了使眼色。
英卓會意,立馬拿著文件走得更近了一些:“霍總,請您過目。”
林念初的目光在兩人身上逡巡了一遍,最後落在霍司宴的身上:“大騙子,說話不算話,你剛剛答應我的呢?”
“我告訴你,你這幾天要是再碰工作,不好好休養,我就再也不來看你了。”
說完,她就作出架勢往外走。
霍司宴顧不上傷口,立馬一把拉住她。
“放手,你和工作白頭到老吧,我要回去了。”
林念初故意不看他,作出生氣的樣子。
這情形,英卓就是再遲鈍也反應過來了。
不出意外,遭殃的又是他。
果然,霍司宴拉著林念初的手解釋:“念念,真不是我,是英卓自己把文件送來的。”
不知情的英卓可真是無辜死了。
霍總,您又沒告訴我,我哪兒知道啊!
背鍋大俠無疑了。
“你不吩咐,他會送嗎?”
聽到林小姐的話,英卓驟然心口一暖。
看看,林小姐還是非常善解人意,非常深諳職場之道的。
但是,英卓果然高興地太快,心口的那點溫暖,驟然就消逝了。
“那你們就都有錯,兩個人都是共犯,哪個都不可饒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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