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陽。”蘇陽和父母正在收拾東西,打算回家,就聽到病房門外傳來熟悉的聲音。
扭頭一看,果然是張延華和張玉漱祖孫兩人,張瑜根本不可能出現,以她那種工作狂的性格,既然已經拿到了蘇陽全套的大綱,怎麼可能還會耽誤時間,成天的呆在工作室,指揮者一大幫手下,瘋狂的工作起來。
“張老,您來了?”蘇陽笑著寒暄道。
“你今天出院,我老頭子怎麼能不來呢,說來慚愧,我把你請來,也沒盡盡地主之誼,還讓你吃了這般大的苦頭。”張延華心底一直就有著歉意,盡管蘇陽也開解了他好多次了,但是這種事關生死的大事,哪有那麼容易就過去呀。
“嗬嗬,都說了和您老沒什麼關係了,就是不在杭州,以那人的精神狀態,隻要得到了我的消息,還會在其他地方的,這一遭怎麼也躲不過去的,您就不要放在心上了,如果實在過意不去,不如帶我們在杭州轉轉,上次來的時候太過匆忙,就去了西湖,其他地方都沒去過。”蘇陽笑了笑,再次開解道。
“沒問題,那我老頭子今天就帶著你們好好玩玩,我這心裏也能好受點。”張延華聞言眼中終於露出了一絲笑意,高興地說道。
“嗬嗬,老爸,老媽,我們今天就好好玩玩,歇一天,明天再走怎麼樣。”蘇陽笑著對父母說道。
“都聽你的,這次來杭州在醫院住了小半個月,也是該出去散散心,解解悶,驅驅晦氣,有張老做導遊,這樣的好事別人可是盼都盼不來的。”蘇彥成看了郝心蘭一眼說道。
“那好,玉漱,你去安排車,先把小陽他們的東西放好,再去吃個飯,咱們在出去玩,咱們杭州可不是僅僅隻有西湖這麼一個景點。”張延華大手一揮吩咐道。
“恩,我這就去安排。”張玉漱看著爺爺明顯開朗的表情,心底也是一鬆。
“哦,對了,張老,我們學校的老師和同學都走了嗎,他們也就是在我出事那天來看了我一次,後來就沒再見人了,是都回去了嗎?”蘇陽想起了xxxx祥等人,趕緊問道。
“回去了,詩會結束後,他們在杭州玩了兩天,昨天走的。”張延華回道。
“哦,那就好,說起來也氣人,那幫守在門口的警察,把不認識的人全放進來了,我認識的人反而不讓進來了,李老師他們來看我的那次,差點進不來。”蘇陽哦了一聲,鬱悶的說道。
“哈哈,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你現在可是市委重點保護的對象,生怕你再在杭州出點什麼差錯,而那些能夠進去的都是有些身份地位的人,這樣的人顧慮多,肯定不會出什麼問題,但是其他人市委那邊可就不敢打包票了,說起來你要是今天走的話,我估計他們會更高興,而我老頭子卻做了一次惡人呀。”張延華大笑著說道。
“嗬嗬,活該,這幫家夥想起來就讓我鬱悶,本來以為能在醫院好好躲躲,結果比在家裏還慘,簡直就是個四處漏風的罐子,有點能量的都能進來。”蘇陽苦笑道。
“行啦,別抱怨了,咱們走吧。”張延華拍了拍蘇陽的肩膀,笑著說道。
接下裏眾人吃完飯,在張延華和張玉漱的帶領下,好好地在杭州有名的景點逛了逛,到了下午三點多的時候,張延華帶著眾人來到了一處極其幽靜的湖邊,這裏還是西湖範疇,但是卻被一個別致的莊園占據了,雖然不大,但是卻把此處的風光給收攏一空,風景秀麗靜謐,隻是看著就有一種難言的寧靜。
“怎麼樣,小陽,這個地方不錯吧。”張延華得意的問道。
“確實不錯,這是什麼地方?這片莊園占地雖然不大,但是位置實在太好了,把這一片美景盡收眼底,而且更加難的是,這一份寧靜。”蘇陽眼露喜色的讚道。
“嗬嗬,這裏是前朝正隆皇的一個園子,他年輕的時候極喜歡杭州,幾乎每年都會在這裏呆上十天半個月,不過這裏卻不是皇家園林,而是我家一位祖上傳下來的。”張延華得意的笑了笑,簡單的介紹道。
他這麼一說,一下子就引起了蘇陽的好奇心,按說這種園子,肯定會在正隆皇登基之後,成為皇室別院,又怎麼會成為張家的一處祖產呢,顯然裏麵肯定又一個很精彩的故事。
“張老,就別吊我胃口了,還是仔細的給我講講吧。”蘇陽看著老小孩般的張延華,無奈的聳聳肩說道。
張玉漱在一旁笑著搖頭,顯然張延華已經把這件事做過不少次了,不過有這個資格讓張延華這麼做的人,那就肯定是同樣身份地位,還必須得到他認可的人才行。
“哈哈,我們進去,邊喝茶,邊聊天,這裏還有個精致不錯的花園,裏麵建了個小亭子,很是不錯,我們坐下慢慢聊,我已經叫人準備好了。”張延華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