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一個那個字畫。”衛綺羅沒有理他，指著攤子一處字畫。
“好好。”攤主看了一眼那個李氏公子李文玉，小心翼翼地將字畫遞給衛綺羅。
“我說什麼，你沒聽見嗎？”李文玉想去抓衛綺羅。
苻驍一腳將他踹飛出去，苻驍對陣強壯異族武士能一腳把人給踢飛出去，更可況文弱的李玉文。
李文玉飛出很遠，嘴裏掉出牙齒，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吐血。
“你敢打我們家公子真是找死。”跟隨在李文玉身後的家丁看李文玉被打紛紛上前。
“就憑你們。”衛綺羅攔住了苻驍抽出鏈子來甩出去把家丁們全部都打倒。
“掃興。”苻驍冷聲說。
“不氣，不氣。”衛綺羅給苻驍順氣。
“我們李家不會放過你們的。”家丁們揉著脖子在叫囂。
“姑娘你快走吧。”攤主思量半天把字畫遞給衛綺羅，“李家權大勢大，你們惹不起的。”
“你，把你家老爺叫過來，我看看怎麼不放我們。”苻驍指著家丁。
“你等著。”家丁連滾帶爬的就跑了。
“他們得罪李家了，離死不遠了。”
“得罪誰不成，非得得罪李家。”
“李家有什麼好怕讓你們這麼忌憚？”衛綺羅好奇地問，她知道文人向來清高，讓文人都懼怕三分的李家究竟是什麼龐然大物。
“姑娘，你們外地來的自然不知道，李家世代在江南紮根，朝中多是李家子弟或者門生，他們掌控著江南文人的仕途。”攤主心有餘悸地說。
“文人寧可坐大牢也不願意得罪李家，坐大牢還有一日能憑借才華翻身，可是得罪李家將會被打壓的永世不得翻身。”攤主小聲說。
“我要會會李家的人了。”苻驍不善地說。
“我們邊玩邊等吧。”衛綺羅提議。
“好。”苻驍答應。
“你們聽我的趕快走吧。”攤主著急道。
“這附近還有什麼好玩的？”衛綺羅問攤主。
“我倒是知道一處好玩的地方。”其中一個青衣文人站出來，“在下洛寧，請問二位名諱，見二位是不畏權勢之人我也想結交。”
“我看你的臉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衛綺羅端詳他。
“我們就是一見如故了。”洛寧笑了笑。
“我們不去。”苻驍看死人一樣盯著洛寧。
“去，幹什麼不去，就隻有他可以救你們。”攤主抓緊說，“這位小姐，你剛才看中的這幅字畫就是出自他之手，而且他是江南大家，李家也不敢動他，你去他家定能躲避李家之禍。”
“沒想到你還有這份本事。”衛綺羅說。
“二位認識？”攤主疑問。
“我不認識這位小姐，這位小姐難道是看我像你什麼故人嗎？”洛寧溫和地說。
衛綺羅上前，走進洛寧，去看洛寧的耳後，什麼都沒有看出來，“好啊，去就去，你帶路吧。”
苻驍一把將衛綺羅攔腰抱回身邊，“我跟著你。”他也沒有反對。
“好。”衛綺羅撫摸苻驍的臉龐。
洛寧邪邪地一笑，做了個邀請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