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那次黑曜事件結束後,雲雀又沒去上課。每天就躺在風紀委員的房間裏看看書,睡睡覺。
“咚咚咚。”
雲雀沒有理會,繼續躺著。
“我進來了哦,雲雀君。”
少女輕輕推開一個小縫,仿佛是確認過沒有危險之後才敢進屋。
“這裏是風紀委員活動室,閑人勿入。”
雪村仿佛沒聽見似的,自顧自地拿出做好的便當放在他麵前的桌子上。
“你剛受傷了,來看看你,這是我做的便當。”
雲雀睜開眼睛,冷冷地看著她,目光仿佛能把她刺穿。
迎接他的是女孩堅定而溫和的目光,她泰然自若,完全不怕他,對他笑了笑。
“你剛受了很重的傷,多吃點有營養的食物,我做飯很好吃的,嚐嚐吧。”
雲雀坐起來,手撐著下巴,麵無表情地看著她。
“如果是為了上次的事,你已經給我圍巾了,用不著這樣。”
“那你不吃就扔掉好了,再見。”
她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沒有生氣,沒有不解,如往常一般。
……好吃。
這些天他也和往常一樣,躺在屋頂曬曬太陽,悠閑地巡視一下校園,心情好了就去上個課,心情一般就在風紀委員室呆著睡覺或者看書,或者和雲豆玩會。
上課的時候,他偶爾會欣賞一下同桌雪村恬靜的側臉,也偶爾會和她說說話。她總是在低頭書寫,記筆記。
“雪村真月,你害怕我嗎。”
她停下筆,將白皙修長的手指拂過耳邊散落的頭發掖到耳後,依舊沒有看向他。
“還好。”
真是無趣的答案,雲雀恭彌心想。可能這也是他們現充的一種說辭吧。
倒是那個戴頭盔小嬰兒總是鬼鬼祟祟地跟著自己,相比穿西裝的小嬰兒,他顯得蠢多了。
但他不想對小孩子出手,隻是嚇唬嚇唬他,享受一下他瑟瑟發抖驚慌失措的模樣。
“雲雀君。”
某一天,雪村突然在上課的時候主動湊近他,小聲說。
他條件反射地想掏出拐。
“為什麼總有個小孩子跟著你啊。”她朝門口的方向望了望。
門口的小頭盔迅速消失了,雲雀聽到他吱吱呀呀的腳步聲。
“不知道。”他閉上眼睛,冷漠地回答。
“雲雀!你給我站住!”
又是屜川了平。不明白這麼熱血還愛群聚的家夥,自己怎麼會讓他跟了一個小時——直到這個傻瓜像個燃燒著的人工太陽一般,跳起來幫自己當下了史卡魯的飛船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