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麼了嗎,雲雀學長……”
“怎麼了阿綱,雲雀學長不是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嗎。”山本神經大條,沒發現什麼不對。
沢田綱吉的超直感在這種時候也能派上用場。他盡量壓低聲音。“總感覺,今天的雲雀學長格外的……怎麼說……”
“很奇怪,十代目。”
“啊獄寺君!你什麼時候湊過來的!”
“你們在嘀咕什麼呢。”
“啊雲雀學長!我們,我們……”
“你回來了啊,雲雀君。”
雪村頭也不抬,奮筆疾書。因為雲雀有兩天沒來上課,所以禮貌性地問候了一下。
“嗯?”
雪村突然感覺不對。今天這個平日裏拽慣了的風紀委員長今天突然老老實實地把腿放在桌子下麵……一定是哪裏出了問題。
“雲雀君,你不舒服嗎?”
奇怪的感覺……他好像耳根發熱,聽到她的聲音都開始條件反射地繃緊一根弦。
……都怪那個女人的惡作劇。
“雲雀君,你生病了嗎?”
反應過來時,雪村精致漂亮的麵容已經在眼前放大,她眨著蝶翅般翩躚的睫毛,一臉關切的神色。
“……離我遠點。”他條件反射地扭過頭,盡力不讓她察覺異常。
“啊,對不起,最近總看書看到深夜,眼睛不太好。”雪村揉了揉眼睛,歎了口氣。“最近要考試了,你不知道嗎,還是早點複習比較好。”
“……我沒事。”
“沒事就好……不過也沒必要躲我那麼遠吧,雲雀君,我又不會吃了你。”
那個女人近在咫尺的呼吸和嘴唇柔軟的觸感仿佛剛剛發生過的事情,他也隻是個十五歲的高中生……一個成年女性突如其來的吻,夠他好好消化一陣了。
雪村低頭做著題,沒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不知道是哪個值日生沒有關窗戶,舒服的微風吹起窗邊那棵有些年頭的櫻花樹,滿滿的一襲花瓣洋洋灑灑,鋪滿目之所及的青空。
她頭上那片極其礙眼,雲雀忍不住伸手幫她拿掉。當然她已經專心致誌到無法察覺。
“……雪村真月。”
“嗯?”她仍舊沒有抬頭,也不顧桌角飄落的櫻花瓣。
“你會和我結婚嗎。”
“……哈?!”她猛地抬頭,一臉懵。
“你會和我結婚嗎。”
“雲雀恭彌,你腦子有什麼問題啊!”
雲雀看著她氣呼呼地走出教室,大概是被自己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