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了!”
一聲驚呼。
旁觀的兩隻虛雖然都保持有禮的“相信”,但當看到芽衣真的抓到一條魚,一條白色的,尾巴還不死心掙紮的魚時,演技依舊破功。
芽衣拎著這條體積變大了不少,之前也就手肘紋身那麼大,現在已是巴掌大,小臂加手(約50厘米)那麼長的魚過來時,看到的,就是兩隻目瞪口呆,下巴快落地的虛。
芽衣看看這隻,又看看另一隻,最終走向抱著貓咪老師,一手還抓著貓咪老師毛茸茸的毛的史塔克。
羚羊虛心塞,但纖細的腿卻不由自主的向這邊靠了靠,惹得史塔克警惕得看了她一眼。
“真的有魚?”貓咪老師從史塔克環著它的胳膊出來,用肉墊子近距離“觀賞”魚。
“白金錦鯉?”雖然是肥嘟嘟的招財貓,但貓咪老師顯然是一隻喜好風雅的貓。
“明明是條得了白化病的鯰魚!”芽衣感知到白色遊魚的得意,忍不住反駁,“貪吃,視力不好,晝伏夜出,皮厚,耐打……”
“呃,”喂,這已經是魚身攻擊了喵,貓咪老師覺得,這王家小崽子怕是對魚有意見。
“當然,最重要的是,比較蠢,總被另一條腹黑魚當qiang使!”這是芽衣最近才發現的。
而說到腹黑魚,芽衣不禁低頭看手肘,發現黑色紋身魚依舊是那副模樣,隻身體肥了一圈,看上去呆萌了些。
貓咪老師和史塔克順著芽衣的視線望去,看到了這條黑色紋身魚,一個驚訝,驚訝中帶著不敢置信;另一個倒沒其他反應,似乎很習慣這種東西。
因為大家都在注意著黑色紋身魚,白色遊魚忽然縮小,緊接著就貼上芽衣的皮膚,並很快遊到黑色紋身魚身旁。
眾“人”目睹整個過程,這會兒,連史塔克,好吧,還有湊過來的羚羊虛都驚呆了。
“喵喵喵,這是什麼?”貓咪老師的聲音已帶上驚恐:以它的認知,紋身可不是好東西,例如那個名取周一身上的紋身。
“大概是魔法刻印之類的東西。”芽衣想了想,回答。
“魔法刻印?”那是啥?一貓兩虛齊齊懵:似乎是很高端的東西,但這語氣不太對。
三隻麵麵相覷,貓咪老師看著近在咫尺的羚羊虛,又抬頭看到近在咫尺的史塔克,突然貓軀一震:
等等?它似乎慫史塔克的威壓?
但是,它似乎又不慫了?
可是,它什麼時候開始不慫噠?
貓咪老師不禁望向芽衣。
“這個說來話長,但要感謝它倆!”芽衣戳了戳手肘上的兩條魚:當發現貓咪老師“慫”史塔克後,憑著多年來煉器經驗,她選擇就地取材(和毒物旁一般有解毒原料同一個道理),結果看到隨地可見的白沙。
通過一通分析,她發現白沙和瓦史托德質地相似,隻不過一個能量稀少到可忽略不計,似乎隻是普普通通的虛圈一景;另一個卻活生生存在。
雖然沒了定製手機和賢者之石,但和兩條魚溝通後,黑白魚就幫她煉製了能夠隔絕史塔克這類瓦史托德的煉金製品。
說著,芽衣就從貓咪老師的那一圈領毛裏勾出一條看不出質地的白繩。
不要隨便往喵的身上放東西啊!貓咪老師看著神不知鬼不覺出現在自己身上的繩子,重點,還是能稱得上要害的脖子,炸毛。
“這是沙子?”羚羊虛一眼就喜歡上這條白繩。事實上,她喜歡一切不像虛圈產的漂亮東西。
她伸手,不對,是蹄子,想要把玩這繩子……結果,被史塔克一巴掌打開。
“這個?瓦史托德?”打開不請自來的家夥後,史塔克的情緒略顯激動。
“也不能說是瓦史托德,但可以肯定一點,”果然,人和人看問題的角度是不同的。芽衣瞥了眼隻在乎白繩的羚羊虛,對情緒激動的史塔克伸出一根食指,表達話語中的重點。
“這東西蘊含微量的靈子,但又和空氣中蘊含的靈子存在些許不同,更像你們身體最外層的膜。”說著,她看在場的兩隻瓦史托德。
“我沒見過基力安和亞丘卡斯,沒法確定其中的區別。”芽衣說得坦誠:樣本不足,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呀~
“亞丘卡斯?那群討厭的家夥!”羚羊虛果然是羚羊虛,瞬間……偏題。
“我知道哪裏有亞丘卡斯。”不過,就算偏題,在芽衣和史塔克的正眼注視下,她被拉回了回來。
“哪裏?”史塔克問,話中帶著連自己都沒發現嫉妒:為什麼平平都是瓦史托德,她有認識的亞丘卡斯,還不是一隻,而自己卻是虛見愁?
“啦啦啦~為什麼要告訴你?”羚羊虛得意,甚至跳起了盛裝舞步。當然,會如此得意,也是因她知道史塔克的“壞毛病”:不被待見!
“……”史塔克心塞,想用虛專用的方式解決問題。但一看巴眨巴眨看著羚羊虛的芽衣,最終,冷哼一聲,低頭,繼續擼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