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吧會有這麼一天吧,早讓你聽話了,你還踢的挺爽是吧。”洪世榮像是自言自語的輕聲說著。
可杜若分明就聽出了一股咬牙切齒的味道,不由更加不安起來。
洪世榮是咬牙切齒的恨,被那麼一踢,哪個男人淡定的了,幸虧沒事,療養了一段時間總算恢複過來了,可他怎麼會忘記當時徹骨的痛和怕,這讓他在這段時間腦子裏想的都是杜若,就想著等好了抓住她怎麼報複。
本想著抓住杜若後拉去別的地方教訓一番,以消心頭之恨,可是見了昏迷的杜若,又改變了注意。
除了心底的那股憐惜之情,洪世榮還是相當想嚐一下杜若的味道,等他玩膩了,再送到別地也不遲。
杜若轉過頭根本就不看他,根本就是不要臉瘋子!
洪世榮心裏湧起一股怒氣,伸手扯住杜若的頭發,拉向自己,看著杜若吃疼的臉,有些詭異地感覺到爽快。
“還躲?你現在能跑到哪兒去?是不是還想著踢我啊?告訴你,今天你逃不出我手掌心了。”
杜若的頭發被扯得生疼,看見洪世榮那張有些猙獰的臉,硬是強忍了下去,轉開視線不再去看那張令人作嘔的臉,也理智地不說話,就怕一開口了就控製不了自己,惹著那瘋子誰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
洪世榮也不急,放開杜若的頭發,拍了拍手掌,慢條斯理道:“你先安心躺著,我去辦些事,等會就來看你,趁早收了你那亂七八糟的念頭,逃不出去的,乖乖在這裏等著啊。”
洪世榮說完笑了兩聲,心情看起來很不錯,朝思暮想的女人如今躺在自己床上了,能不高興嗎?
杜若冷眼看著哼著歌走出去的洪世榮,恨不得上去再給他兩腳,真後悔當時怎麼就沒踢廢了他。
洪世榮走了出去以後,給門口守著的兩個人叮囑了一下,就一直把杜若關在裏邊就行,其他事不用管。
昨天他剛從醫院出來,這段時間是怎麼熬出來的隻有他自己才最清楚。剛送進醫院的時候,家裏人也趕了過來,把他們都嚇壞了,這種傷可是關係到以後的終身大事傳宗接代。但是確定了沒什麼大礙以後,父親就開始教訓他了,整整兩天都在病房裏批評自己,還逼問到底是怎麼受的傷。
可是他怎麼能說出原因?要讓父親知道他是因為**女人,被女人踢傷的嗎?那樣父親還不得直接打斷自己的腿啊,從小就整天看不慣自己。
在醫院的那些日子,洪世榮就是天天念著杜若度過的,越恨越放不下,發誓定要抓來她叫她後悔。
昨天剛出院就找了幾個人跟蹤杜若,有機會了給抓到自己的別墅裏來。
洪世榮成年後就嚷著要從家裏搬出去,要給他買棟別墅,他的父親自然是不同意的,吹胡子瞪眼的差點追著打了一頓,還是母親疼兒子,站在兒子一邊幫著說話,洪父哪裏抵的過妻子整天在耳邊的絮叨,沒幾天就認輸了,在郊區的別墅區裏給兒子買了一棟別墅,幹脆眼不見心不煩。
這棟別墅這時候倒是派上用場了,昨天找人跟蹤杜若之後,他們今天就趁杜若獨自一人給綁了過來。
洪世榮作為典型的富二代,手底下還是有模有樣的養了幾個人當做自己的隨從,有什麼事就吩咐他們去做,這些人倒還挺有能力,做事也有眼色,頗得洪世榮的歡心,就像這次,這麼快就把杜若給抓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