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可是這又……”小夏說道一半停了下來。完全不知道哥哥想表達些什麼。
“確實沒有看到別的被鄭紅玩弄的人吧。”寧進解釋道：“我們為什麼看不到除了‘一些東西’之外的其他東西呢？”
“當然是因為那些東西是爸爸沒看到的。”小夏不假思索地說出前不久才得出的結論。
“錯。”寧進說道：“這件事情是我聽鄭紅說‘環球萬人’的信息會在報紙上被曝光的時候才想起來的。”
“這個年代，電子報刊還沒有大規模的應用，大部分人都是買紙質報刊閱讀的。”寧進一邊說一邊走到火車站裏麵一家沒人的報刊亭，拿了一份報紙。
“紙質報刊又怎麼了嗎？”小夏問。
“請閱讀最後一則新聞的最後一句話。”寧進把報紙遞給小夏。
小夏不明所以，但是還是拿過來讀了一下。
“好了，把報紙拿過來吧。”寧進又拿回報紙：“這一天的頭版頭條是……”
“《太平洋中部的石油資源接近枯竭》……咦？”小夏奇怪：“我明明隻看最後一條……”
“在視線移動到最後一條新聞的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你的眼睛確實是‘掃’過了報紙上的其他東西。”寧進解釋。
“哦！我明白了！”小夏恍然大悟：“爸爸的眼睛應該會掃過其他的東西！”
“可是你看。”寧進指著周圍。
沒有一個人。
“總不能說爸爸在這一天除了鄭紅以外，沒有見到過任何一個其他人吧。”寧進說道。
“確實呢。”小夏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對勁：“那麼為什麼我們的視線裏麵隻出現了鄭紅和爸爸兩個人。”
“我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否定‘我們看到的是爸爸看到’這一個觀點。”寧進把報紙隨地一扔。
“我們看到的，不過是道具。”
“我們看到的，不過是為了滿足這個故事繼續發展下去的道具。”
“道具？”小夏疑問。
“沒錯，我們一件件事情說，首先，在書店的事情。我們看到的書都是爸爸看過的，但是到我們離開為止，在那些條件下發生的故事還沒有發生。”寧進想了想，說道：“可能是晚上去書店之類的故事。”
“有點牽強，不過聽上去也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小夏作了點評論。
“在這裏發生的故事，我們就正好遇到了。”寧進指了指被丟在地上的報紙：“看來爸爸今天早上也看過報紙，並且一會兒會做出什麼和報紙相關的事情。”
話音剛落，隻見到飯店裏麵的鄭紅，從包裏拿出今天的報紙，對折了幾次十分興奮地遞給寧宏。
寧宏看了以後笑著摸了摸鄭紅的頭。
因為現在不在飯店裏麵，所以他們說什麼全都不知道。
“那一頁報紙是……”寧進拿起報紙，按鄭紅的方式對折兩次以後，在最後一頁的右下角。
“是‘環球萬人’級別以上的魔法師的信息。”小夏看著說：“這樣各個的理論就沒有什麼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