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酒九就這樣一直陪著楊深,走到外麵時天色已經昏暗,不知不覺已經在裏麵帶了這麼久了,宋酒九剛打算進去和楊深說一聲就回家,遠遠的聽見馬蹄聲,是沈石山匆匆而來。
待沈石山在宋酒九麵前停下,宋酒九一臉疑惑的問道:“你怎麼來了?”
沈石山黑著一張臉說到:“這話應該我問你吧!”
宋酒九聽出了沈石山話裏的不善,也不敢大聲反駁隻能小聲的解釋道“楊深的母親去世了,但他一點錢都沒有,走投無路來找我借錢,我看他一個人忙不過來,所以過來幫下忙而已!”
沈石山下了衙門去店裏接宋酒九的時候柳氏還沒走,告訴沈石山今天楊深來過後,他就直接來了楊家村,果然宋酒九呆在這裏,雖然知道宋酒九不會有別的心思,但他就是擔心宋酒九和楊深有過多的接觸,同為男人,沈石山看的出來楊深對宋酒九的心思。
聽到消息就著急忙慌的趕過來,見到宋酒九時才略微放下心來,沈石山下馬走進楊深家中,見小小的客廳已經擺起了靈堂,楊深聽見馬蹄聲的時候就知道是沈石山來了,這會他也沒有精神想其它的。
隻見沈石山走進來,拿過香案旁的以一炷香點起,給楊母上了香,楊深見狀起身給沈石山行了一個禮,並說道:“多謝。”但也就至此一句,便沒再多說。
按照規矩,楊家就隻有楊深一個兒子,遺體要在家中停放七日,這七日楊深都得一刻不停得守著,直至出靈,如果楊家不派旁枝來幫忙得話,這段時間就隻能楊深一個人撐著。
宋酒九離開得時候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錢全部給楊深留下,宋酒九出來的時候隻抓了一大把碎銀子,用了一個下午也花的七七八八了,上馬回去的時候,宋酒九能感覺的到沈石山身上的氣壓變低,路上沈石山的手依舊圈在宋酒九的腰上,他灼熱的氣息輕拂在宋酒九的脖頸的肌膚上,異樣的酥麻傳遍全身,因為騎在馬上,倆人的身體幾乎都貼合在一起,雙方都能感受到彼此身體散發的熱度,宋酒九現在有點慌張,因為沈石山的手逐漸的在收緊,勒的宋酒九有點喘不過氣來。
宋酒九伸出手把沈石山圈在自己腰間的手掰開,並小聲的說到:“你輕點,勒的太緊了,我都快喘不上來氣了。”
聞言沈石山迅速放鬆了手勁,但依然沒有把手收回來,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情緒有點失控了,他害怕了,在聽見宋酒九跟楊深離開的時候他真的從心底感覺到一種深深的害怕,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宋酒九在他的心裏的地位已經重要到了這樣。
宋酒九感覺沈石山不對勁後,雖然有點發怵,但也沒真的害怕,因為她知道沈石山不會真的傷害自己。
“對不起,剛才想事情有點走神了,下次不會了”沈石山立馬調整到自己的情緒和宋酒九道歉。
宋酒九也大方的道:“沒事”
但倆人接下來的時間不像往常一樣說說笑笑的,一路的沉默,這種氛圍一直延續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