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寧倩張張嘴:“您……”
沒等她再說什麼,男人極其不耐煩的擺擺手,“你要是想上去看她,現在就可以去!”
“她要是還鬧,你就去找你媽,我還有事兒!”
說完,薑文濤端著茶水也上了樓。
都不用想,薑寧倩就知道他又去了書房。
想了想,薑寧倩還是上了樓,摸到了薑寧菲的房間那邊。
出乎意料的是,一向喜歡清淨的薑寧菲,這次居然連房門都沒鎖,就這麼冷冷的坐在大床上,一雙眼睛似乎是望著窗外,又像是什麼都沒看。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她這副模樣,薑寧倩總有些隱隱的害怕。
咽了咽口水,薑寧倩才走了過去。
“姐……”
薑寧菲忽的轉頭,那雙狀似無神的眼睛,直勾勾的釘在她身上。
“爸呢?”
早知道她會問這個問題,但薑寧倩還是一慌,不自覺地轉頭看向別處。
“那個,爸他……他去工作了。”
“嗬——”
薑寧菲冷笑一聲,“工作?倩倩,你好歹也在這個家裏呆了這麼多年了,別人不知道薑文濤是什麼人,你也不知道嗎?”
或許真的是被薑文濤的態度傷了心,薑寧菲一張嘴,連稱呼都懶得喊,直接喊了他的名字。
見狀,薑寧倩張張嘴,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安慰薑寧菲的話,與其是說給她一個人提供,不如是說給她們兩個聽……
……
屋內沉默沉默下來,但,屋外不遠處,薛如站在角落處,盯著薑寧菲光滑無暇的臉蛋看了許久才下了樓。
片刻後,她再次上樓,手裏已經多了一蠱熱乎的湯。
薛如徑直走向了書房,換上了許久未見的柔媚聲音。
“老公?你在裏麵嗎?我給你準備了些銀耳蓮子羹,要不要喝一點?”
書房內,薑文濤不耐煩的聲音迅速傳出來,“我現在有事兒!你先拿走吧!”
薛如頓了頓,沒再說話,就那麼端著那份羹,認真的站在書房門口等待著。
那副模樣,說她是古代等待皇帝寵幸的妃子都不過分……
不知過了毒酒,或許是聽著外麵沒了聲音,講完呢套才吱呀一聲拉開了房門。
隨後,他一抬眼就看到了薛如的身影,頓時眉頭一皺!
“你怎麼還在?”
一邊說著,薑文濤順著薛如手裏的托盤看了上去。
今日的薛如,明顯是好好打扮過的。
一身清淡如水的淺碧色旗袍,麵上也不是他看慣了的貴婦妝容,而是同樣無比清淡優雅的笑容。
對上薑文濤有些驚愕的視線,薛如也沒了往日或是咄咄逼人,或是拿喬做態的矯揉造作,隻是無比自然的大方一笑。
“你不是說有事兒嗎?這銀耳羹是我看了半天的,不喝可惜了。”
若是薛如又作又鬧,薑文濤說不定也就硬起心腸,幾句話打發她了。
可偏偏她今天端出來的這副模樣,是他最喜歡的。
躊躇良久,薑文濤還是打開了書房的大門,側身給薛如讓出了一個位置。
“你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