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鑰手指摩挲著少年後頸脆弱的腺體,那的確不像是手術改造的,他也相信孫沿海沒膽量騙他。
少年敏感而恐懼的瑟縮著:“裴總,別,別這樣”
小貓似的聲音撓著裴鑰耳膜,裴鑰勾唇,寬長的手掌忽然張開,一把握住少年纖細的後頸,將其跟小雞崽似的拎到麵前。
安久近乎半趴在裴鑰腿間,麵龐嚇得蒼白,嘴唇咬的緊緊的。
裴鑰看笑了,以往那些家夥為討好他而試圖往他身邊塞的人,漂亮自不必說,大都也很會裝純扮雅,他並非看不出來隻是懶得拆穿,但眼前這家夥他完全看不出是裝的,而且長的的確很合他口胃。
“這麼怕我?”裴鑰用拇指摩挲少年柔軟的嘴唇,“如果不是心甘情願可以離開,我沒精力教你規矩。”
“肯定是願意的。”孫沿海忙不迭的說,他一直在觀察裴鑰的臉色,這會兒看得出來,裴鑰對安久是有那麼點興趣的,他強忍著興奮繼續道,“小久來時候還跟我說,裴總您是他的偶像。”
裴鑰攬住安久細瘦的腰,將人從地上托起坐到自己腿上,抬手慢條斯理的撫平安久皺褶的白襯衫領口,別有深意的笑問:“嗯?我是你的偶像?”
安久雙手緊攥著搭在腿上,腦袋垂的低低的,一陣煙草混雜著紅酒的氣息像一條蛇緩慢而強勢的纏住他,他喉嚨幹澀的“嗯”了聲。
裴鑰輕笑了聲,摟著安久站起身,問:“會打球嗎小貓兒?”心裏覺得這小家夥像小貓,嘴裏也就直接這麼叫了,像這種目的明確的爬他床的,他也沒興趣知道名字。
安久搖頭,裴鑰揉了揉他頭發,將他往台球桌摟:“嗯,我來教你。”
裴鑰將成棲遞過來的球杆交給安久,從身後握住安久雙手,指導著他在桌邊俯身做擊球的動作,堅硬寬闊的胸膛緊貼著安久單薄的後背,呼吸噴薄在安久耳邊,壓著安久身體不斷伏低,直到安久上半身幾乎要趴在桌麵上時才貼在安久耳邊低啞問:“怕疼嗎。”
姿勢親密卻充滿壓迫感,安久聲音帶著微微顫抖:“怕。”
耳邊卻是一聲低笑:“忍著。”
啪一聲,目標球直線進洞,簡單粗暴。
成棲挑了挑眉梢,笑道:“既然有隻小貓咪陪著裴哥,那我們就不在這當電燈泡了,先回去了。”
許覽也放下手中球杆,拎起外套跟成棲一同往外走,還準備巴結幾句的孫沿海一臉茫然,剛想要問,成棲抓著他一條胳臂將他一並往外拽,嘴裏笑道:“行了孫老板,還杵這幹嘛呀,給裴哥加油助威嗎?”
孫沿海立刻心領神會,頭點如搗蒜,喜笑顏開:“走走,事也不急著這一時半會兒說。”他知道,今晚的事兒算是成了。
在階級分明的亞聯盟,裴鑰作為beta達到如今的地位財勢,是亞聯盟史上的唯一,大多看不起他性別的alpha在他麵前也隻得恭恭敬敬,而且他還與在亞聯盟軍政商三界都占有重要席地的嚴家有著複雜的關聯,所以想與他攀附交好的人如過江之鯽。
孫沿海覺得自己上輩子一定是積了什麼德,這輩子才會有個主動送上門的omega私生子供他擺布。
門被關上,偌大的包廂隻剩下兩個人的呼吸聲。
身後的壓力陡然增強,安久胸膛瞬間被壓在了綠色球桌上,狼狽的姿勢迫使他腰胯間被迫向後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