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說的上次就跟你說清了,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安久淡漠道,“如果你再來找我,我”
“你不是我兒子吧。”孫沿海突然打斷,全然沒有剛才苦苦哀求的樣子,直直盯著安久,“我上個月特意去了趟北鄂州,本來是想找你母親幫我向你說情,結果你猜我查到了什麼。”
安久眼底溫度越來越低,麵無表情的盯著孫沿海。
“那個我曾經在北鄂州相好過的情人,也就是你曾跟我說的所謂的你的母親。”孫沿海冷笑,“她早已有了新的家庭,並且身體非常健康,如今隻有一個omega女兒,我給她看了你的照片,她說她根本不認識你。”
當初安久找到孫沿海,孫沿海隻聽他口中說的母親的確是自己曾經相好過的情人,當時又急於利用安久討好裴鑰,所以對安久的身世並未加以確認,但那時候頂多懷疑安久是曾經的情人和別的男人生的,還沒有懷疑過安久跟情人之間的母子關係。
而事實是,安久的來曆根本是個迷
山間的晚風拂亂了安久額前的碎發,幾縷發絲攏住安久的眼睛,他臉上沒了表情,平靜的問:“所以?”
“所以我說對了,你一開始就奔著我,哦不對,奔著裴鑰去的。”孫沿海笑了一聲:“你貪財拜金,想攀上有錢人一步登天,所以拿我孫沿海當工具人,在裴鑰麵前扮演清純可憐的小白花,讓他對你的來曆和動機沒有絲毫懷疑。”
孫沿海越說笑容越陰險:“還裝什麼是給母親看病,裴鑰是不是覺得你單純善良孝順,覺得你在他身邊是真心喜歡他,你說要是我告訴他你的真麵目,他會不會覺得自己被你耍了,然後把你掃地出門?”
安久終於知道孫沿海為什麼死皮賴臉的也要跟自己見一麵,為的就是此刻,破罐子破摔式的要挾。
雖然隻猜對了一半,但這一半要讓那個男人知道,以他的警惕性絕對會重新調查自己,那是他動用信息素也未必能蒙混過去的事。
最後關頭,他也沒必要再費神去圓這種事。
“要多少錢?”安久直接問。
“七千萬。”孫沿海脫口道,他沒想到這麼順利,果然千方百計想嫁入豪門的人,最怕的就是在有錢人麵前崩人設。
孫沿海臉色和緩下來:“給我七千萬,你要什麼戲我都配合你演,”
“好,我先轉你二十萬。”安久道,“接下來我會賣掉裴鑰送我的房產,這需要一些時間,下個月底我才能把錢全部打給你。”
“太遲了”孫沿海皺緊眉,但他的最終目的隻是要錢,要是逼的安久跟他魚死網破反而不是他想要的,他咬了咬牙,“要是等到下月底的話,再加一千萬。”
“好。”安久沒有猶豫。
傭人在準備晚餐,裴鑰先上樓洗了個澡。
安久上樓找裴鑰時,被剛洗完澡的裴鑰抵在門上親吻。
出差兩日,裴鑰夢裏都在親吻安久,他不知道自己哪根神經魔怔了,和安久接吻仿佛成了他身體一種戒不掉的癮,比做愛還要讓他愉悅,那種身心飄然輕盈,從發絲到手指尖都完全放鬆下來的感覺,是他二十七年來從未體驗過的。
安久幾次偏過頭,想提醒裴鑰下樓用餐,但都被裴鑰捏著下巴又用溫熱的唇瓣堵了回去。
打斷不了安久也就放棄躲閃了,任由身前高大的男人沉溺在他的信息素中無法自拔。
在幾次瀕臨被吸幹的慘痛經曆後,安久已經學會了控製,他無法阻止裴鑰在親吻時單方麵掠奪他的信息素,但他可以控製信息素的流速。
就像一罐子蜜糖再無法被捧個底朝天的往嘴裏灌,隻能用一根細細的吸管,一小口一小口的吮吸
永遠無法過癮,永遠不知饜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