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湛幾乎可以肯定,裴鑰身上沾有zx係omega的信息素,裴鑰也逐漸存疑,他告訴沈湛自己剛見過嚴墨清。
本就對嚴墨清和zx係omega關係有所懷疑,裴鑰很快分析:“會不會是嚴墨清接觸過zx係omega,間接導致我身上也沾上了zx係omega的信息素。”
“不會,濃度達到上千數值的,一定是跟zx係omega有過直接的親密接觸。”
裴鑰很快想到在維斐市的那一次,那時他被zx係omega灌入過大量信息素,但當他說出自己猜想時,沈湛卻不以為然,那畢竟是發生在幾個月前,按理說最多一星期左右信息素就能從裴鑰身體內完全消散。
“要不你好好想想。”沈湛也未避諱,直接道,“這段時間你跟誰有過親熱,這種信息素濃度,說你跟zx係omega親熱過幾次我都相信。”
裴鑰閉了閉雙眼:“你想多了,從安久回老家後,我沒跟任何人有過親密舉止。”
說起來也有快十天了,這段時間他忙於工作,日常也基本沒有接觸過什麼omega。
“安久是誰?”沈湛突然皺眉問道。
“枕邊人,跟了我有半年了。”裴鑰見沈湛有要追問的意思,直接淡定的解釋,“他隻是一個缺陷型omega,來曆也簡單。”
沈湛則疑道:“我記得缺陷型omega是沒有信息素的,對嗎?”
“嗯。”
“而zx係omega信息素無味。”
對沈湛越來越有指向性的話,裴鑰蹙眉道:“安久膽小溫順,我很了解他,如果他有問題我早就發現了。”
沈湛看著裴鑰不悅的臉色,心中忽感不對勁,他跟裴鑰認識幾年,裴鑰的清醒和沉著他一直看在眼裏,就算是枕邊人,一旦出現疑點也應該立刻理性客觀的分析,而不是像此刻這樣帶著情緒的無條件維護,而且以他對裴鑰的了解,能夠讓裴鑰絕對信任和維護的枕邊人,性格上絕對不可能是軟弱的。
“還記得我曾說過”沈湛努力鎮定的說,“zx係omega的信息素有著非比尋常的蠱惑性,可以讓他輕易獲得一個人的信任和好感,甚至讓對方產生一種深深愛上他的錯覺。”
裴鑰愣住,還未等他說話,沈湛又迫不及待的分析說:“你說他跟了你半年,而你的身體就是在這半年裏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恢複,也隻有這樣才能解釋為什麼你身體四周的zx係信息素濃度會那麼高,如果你現在依然覺得他一點問題都沒有,我隻能說你已經被他的信息素影響了。”
車廂內安靜了下來。
詭異而荒謬的感覺,像一陣陰風吹過裴鑰的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