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可皺眉起身,這腳步聲聽著像兩個人。
“劉叔,一會咱們倆蹲在拐角那裏,一人對付一個。”
“你行嗎?”劉叔以前練過家子,對付一個人應該還行,可是薑可一個姑娘太危險了。
薑可點點頭:“放心。”
她抓起地上的一根短木棍,“我用這個。”
“那你小心點。”
兩個人埋伏在拐角處,屏住呼吸等來人接近。
三……二……一!
劉叔先撲了出去,擰住右側人的胳膊把他按在了牆上,薑可緊跟其後,舉起棍子砸了過來。
棍子沒有砸中眼前人,而是被他一把握住了。
“封峻宇?”
薑可連忙鬆開棍子,另一個人難道是方瑭,她扭頭往旁邊一看,就看到哥哥黑著一張臉與牆麵親密接觸著。
“哥……”
疼嗎?
劉叔聽到薑可叫哥,連忙鬆開了手裏的人,“這位是薑先生?”
薑逸昊站直身子揉了揉肩膀。
他和封峻宇不同,封峻宇是經過訓練的,反應迅速,但是薑逸昊從小到大最喜歡的事就是坐在書房裏看書,對這種突然襲擊完全沒有還手之力。
“對不住了,我們以為是那群人又回來了。”
劉叔歉意地看著薑逸昊,他臉色不太好看,難不成剛剛好像用力過猛,這位胳膊傷到了?
“沒事。”
薑逸昊隻是因為剛剛那一幕太過丟臉,現在隻想趕緊拋開這個話題。
他看了眼生龍活虎的妹妹,鬆了口氣,“可可,他們沒對你怎麼樣吧?”
“沒有。”薑可搖搖頭。
被鎖在屋裏的胡瑩瑩聽到門外的人更多了,她掙紮著想要下床,但是鐵鏈太短了,把她的活動範圍固定在了床上。
她根本動彈不得。
“救我,求求你們,求求我。”胡瑩瑩在床上蜷縮成一團。
在地下室裏關了五年的她精神格外脆弱,一點點心情波動都會反應很劇烈。
聽到裏麵的哭聲和鐵鏈聲,封峻宇走了過去。
當他看到被鎖著的胡瑩瑩時,眉頭皺得更深了。
“胡瑩瑩。”
“你認識我?”
聽到封峻宇叫出了自己的名字,胡瑩瑩就像陷入沼澤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她渾濁的眼球裏多了一起光亮。
“救我,我求求你了。”
薑可狐疑地走到他身邊,問道,“你也認識她?”
“不認識。”封峻宇搖了搖頭。
他隻是碰巧查到了關於孟長思和胡瑩瑩的事。
作為馬上就要出道的愛豆,胡瑩瑩的失蹤和孟長思脫不了聯係,但是封峻宇沒想到孟長思居然把人關在地下室裏了。
胡瑩瑩是農村出身的偶像,父母又是見錢眼開的人,所以當初孟長思隻拿了十萬就讓胡瑩瑩的父母不再追究女兒的事了。
如果當初她的父母能夠堅持調查,說不定胡瑩瑩早就被救出去了。
“這個鎖是孟長思特別定製的,應該隻能用他手裏的鑰匙打開。”
薑可指了指門上那把精致的鎖。
明明是幹了囚禁別人這種肮髒的事,鎖卻製作得如此精美,真是惡心至極。
“鑰匙在他口袋裏。”胡瑩瑩激動地看著薑可,她每次都能看到孟長思從口袋裏掏出那把金色的鑰匙。
那是胡瑩瑩的噩夢,曾經她一度希望那把鑰匙能夠丟掉,這樣孟長思就永遠也進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