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焰斬。”
桑屹將菜刀對著吳銃等人一揮,一道無形之中的利刃帶著濃烈的死亡之息向他們斬來。
“鋼氣盾。”
吳銃催運元力將連忙將刀豎在自己的麵前進行格擋。
刀氣穿過吳銃等人,最後在他們背後的牆壁上留下一道溝壑,隨著桑屹的落下,吳銃的配刀也在“哢嚓”一聲中隨之斷成兩截。
十幾個圓鼓鼓的物體同一時間墜落在地,滾熱的鮮血的噴灑而出,染紅了這片城牆。
吳銃的身子與自己手下的無頭身體一起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沒被赤焰斬所波及的武衛們見自家的老大都死了,心生膽怯,轉身正欲逃走時,一道粗狂的聲音傳來。
“桑屹,給老子留幾個,老子還沒開葷!”
隨著聲音的落下,一個體型魁梧的大漢衝上了城牆,在落地的同時抓住一旁正想逃走的武衛的衣領,將起拉回後對著這個倒黴的武衛頭部轟出一拳。
“碎鐵拳。”
一拳轟出,隨著汪徳的話落,這個倒黴的武衛的腦袋就像是一個西瓜被砸了一下一樣,直接爆裂開。
霎時,這個武衛頭內紅的,白的一起飛濺而出,濺撒在四周的牆壁和武衛身上。
“哈哈,自由殺人的感覺真爽啊!”汪徳狂笑著將無頭武衛的屍體丟下城牆,隨後衝向已經雙腿發軟的幾個武衛,一拳一個將他們的腦袋都給爆漿了。
解決完城牆上的武衛,桑屹隨手拾起一把長刀,換掉自己的菜刀後對著在擦拭著手上汙漬的汪徳提醒道,“對方的援兵很快就會來到,我們沒時間浪費,現在的我們實力還沒完全恢複,不能嘚瑟過頭再落入他們的手中了。”
“我知道。”汪徳將擦拭手的碎衣揉成一團一把丟掉,“不過我們都已經攻下這個城門了,離出槭城也不過是打開城門走幾步的事,說實話你是不必如此擔心的。”
“哼,當初就是你太自傲了我們才會著了那小子的道,你可別忘記了這件事所帶來的苦頭。”桑屹鼻嗤一聲,隨後轉身下了樓,留下臉色忽變的汪徳,與一眾犯人打開了城門。
“其實我們現在可以不管他們的。”緩和了一下心情的汪徳從城牆上一躍而下,來到桑屹身邊低語到。
桑屹聞聲白了眼汪徳,“你是真不明白哪位的用心,還是真天真的以為他讓我們就是帶著這些家夥在城裏大鬧一場?”
“什麼意思?”汪徳饒饒頭,不明所以。
“先離開這裏再說。”桑屹沒有直接回應,打開了城門就與一眾犯人一起跑了出去。
出了城門,汪徳與桑屹領著一眾犯人往西跑去,在跑出槭城二三十裏後,桑屹見差不多了,帶著疑惑的汪徳一起停下,轉身對著已經氣喘籲籲的犯人說到,“大家聽我說,槭城裏的那些朝廷的狗腿子們已經知道我們逃出來了,想必已經在我們後麵追過來了,
如果我們還抱團跑,遲早會被他們給追上一網打盡,那樣我們先前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所以我想我們不如就在這裏分開,各自尋個方向跑,後麵生死就由命,可好?”
聽到桑屹的話,一眾犯人又不傻,豈會不知這人的潛在意思就是讓他們別拖累了他兩,讓自己等人組隊引開追來的武衛,給他們爭取時間罷了。
“我們是一起出來的,按理應該團結點,為什麼要分開?”一個不怕死的二愣子犯人在桑屹話落後就反駁到,“我們當中就你們兩個最厲害,你們兩個不帶我們走,我們怎麼可能走的掉?”
桑屹與汪徳聞聲看向出聲的男子,見此人四十多歲的模樣,卻隻是個玄者四階初期的修士,不屑一笑,“我們就是不想帶著你們,你奈我何?”
“憑什麼!”男人依舊作死的大喊到,隨後他眼前虛影一閃,桑屹從十米開外閃身來到了他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