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眾所周知,老七隻會甜或虐。
“我看他並非是轉了性子,而是遇見了你...”
還論什麼以後,我給你說的名字是假的,身份也是假的,哪裏還能再遇見,你那麼冷的人,又怎會主動找我。
“我且問你,若是當年你不知曉我是誰,可還會與我私定終身?”
“不會。”
她想起當年趴在母親的膝頭:
“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時間會變得很短,但是心卻跳的很快”
終是一切都白付了,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
“玉鎖——”仙卉聽見自己的叫聲撕心裂肺,一大口鮮血從口中噴湧問出,胸口劇烈的疼痛讓她清醒,她抱著玉鎖的頭,全身顫抖慌亂的想捂住傷口...
是happy ending呀~
月錫二十三年,和麟殿內,一片肅穆,龍椅上月錫皇上雙目微眯,神情莊重。
撚須道:“此仗已經不得不打了,昨日傳來戰報,北涼撕毀和書,竟在我月錫邊境已經有了小動作。”
如今的天下大局,月錫,北涼,南遙三足鼎立互相牽製,月錫在其中算最大最有實力的國家。
“父王,兒臣願領兵前往邊境平息北涼進攻”。
下麵站著百十號人,文臣武將,還有月錫皇帝的九位皇子。
坊間傳這九位皇子,除了這最小的皇子尚且隻有六歲,其餘都是能文能武,相貌也是極為出挑,而各個都有自己的秉性特點。
然月錫皇帝最為器重的就是這三殿下和七殿下,也是這兩位殿下靠著才智和勇謀,出生入死戰場殺敵,才幫著月錫帝打下了江山,保住了江山。
尤其三殿下宇文淵,說話的這位正是月錫薑後的獨子,聽聞這位三皇子雖然才二十六七,但在沙場上早已千正百戰,立下無數戰功。
自己是這月錫國唯一的嫡子,從小便是驕傲無比,更是坐擁了月錫皇帝和薑後最大的寵愛與重視。人如其名,心思也是像深淵一般深無可測。
犬子無虎父,而這月錫皇帝年輕時便是風流倜儻,百戰百勝。
“父王,征兵出戰,兒臣也願獻出一份力”
話音剛落,一翩翩公子也從這人群中走出,身高八尺,目光深邃而堅定,眉宇間的英氣更是藏不住。
這一副皮相白白嫩嫩,眼神裏竟殺氣四溢,身上金光閃閃的鎧甲和健碩高大的身軀,也與這妖孽般的臉龐格格不入,月錫國第一美男子,七殿下宇文澤。
“我澤兒剛從戰場上下來,戰衣都沒來得及褪下,就來和麟殿議事,越來越讓父王省心了”
“七弟剛平息了蜀山的亂臣賊子,如此著急忙慌又向父王請兵與北涼邀戰,是否有些急於表現了”宇文淵桀驁不馴的語氣對宇文澤說。
朝堂之上都明白,現今皇子的陣營也是各分兩派,三皇子和七皇子是最為出色的兩位,從小都是薑太後撫養長大,奇怪的是從小卻也不對付。
“好了好了,你二人都是朕的好兒子,如今各有二十萬的兵力,但北涼的勢力是在強大,北涼人又驍勇善戰,以往二十年,我月錫與北涼和南遙一直簽著這和約,才能三方製衡,和平共處二十年,如今北涼撕毀和約,怕是新帝野心勃勃,想要一統這天下了,以我月錫如今的軍力,怕是難敵北涼了,若要戰場上取勝,看來定是要與南遙結盟,合力迎戰北涼,方能勝券在握啊”
北涼雖說地廣人稀,但是北涼人個個驍勇善戰,而且老七宇文澤剛和蜀山亂賊打了一大仗,月錫的兵力正是虧空。
“父王,兒臣願為我月錫拋頭顱灑熱血保家衛國”
九位皇子齊聲高呼,就連那最小的九皇子也同兄長一般跪在殿前。
“澤兒的二十萬軍隊蜀山一戰定然是累了,父皇也不忍心讓你北涼這一戰還是如此勞累。”
“眾將聽令,七殿下二十萬兵力留駐月錫整頓,你同三殿下的二十萬兵力一同前去南遙,傳我聖令,同南遙三十萬兵力結盟,共迎北涼這一仗,我月錫的軍隊全權三殿下指揮,七殿下和南遙皇子共同領兵,四殿下陪同,我隻給你們兩個月,與南遙皇帝共商合作,定要打贏這場仗,月錫與南遙百姓的平安全都仰仗你們了”
宇文澤捏緊了拳頭,自己也心疼出生入死的二十萬弟兄,可是二十萬兵權就這麼沒了,不光如此,還要為老三效力,實在是憋屈。
“兒臣遵命,定不負父王期望”
“哈哈,好啊,澤兒從蜀山那萬險之地回來父王也定是要賞賜,如今澤兒也是大了,雖說這淮王府內側妃侍妾眾多,但總不能缺這嫡妃,日前我在想何人家的女兒能配得上我澤兒,數月前我同南遙皇帝聯絡,已為你許下婚約,南遙大公主楚文景溫柔賢淑,大方得體,定是一樁尚好的姻緣,這婚事甚好甚好”
宇文澤內心不屑,原來在這等著自己,這些年了不讓自己娶嫡妃,如今給自己塞一個背景如此大的妻子,醉翁之意不在酒。
兵權給了老三,公主給了自己...
“兒臣謝過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