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趁著已經催眠鄭蕾,張健直接把駐顏丹給她服下。說實話,張健是十分不情願催眠鄭蕾的,誰都想要一個活生生的女友,而不是像機器人一樣,乖巧聽話,那樣還有什麼情趣與樂趣?
將鄭蕾關於被挾持那一小段記憶封印,刪除記憶對腦部損害太大,張健可舍不得。但是如果不封印這一段記憶,許多事情根本沒法解釋,到時候心裏會再一次中下一個疙瘩。
下了火車,張健又是大包小包的往下拎東西,而鄭蕾這次更輕鬆,隻有一個小包拎在手裏,零食都被吃完了。
“這個箱子給我拖著吧,你雙手都占滿了。”鄭蕾心疼的說道。
“沒事兒,拖著箱子沒多沉,箱子樣式這麼老舊,你拖著多影響你的形象,我無所謂啊。”張健諂媚的說。
“就你貧。”
“殺人了~~~”不遠處傳來一陣喊叫,火車站這個地方,人流非常大,所以警力充足,從開始喊叫不到一分鍾,就有好幾個警察衝到跟前,把兩個人按住,正是武伯凱和他女友。
兩人一個比一個慘,武伯凱下體受創,估計應該是廢了,可以去練《葵花寶典》或者《辟邪劍譜》,相信能有一番成就。他女友也不好過,被他在臉上畫了一道刺穿臉頰的傷口,估計就是整容技術都不能消除這種巨大的傷疤。
“這兩個人是怎麼了,剛才看他們兩個出來的時候還依偎在一起,應該是情侶啊,怎麼瞬間就刀口相向,這是因為什麼啊?”
“該不會是邪·教自殺吧,自己下不了手,相互幫忙。”
“嘖嘖嘖,挺漂亮一個女孩兒,可惜了。”
“拉倒吧,要是你女朋友,哪天給你來這一下子,你能受得了?”
好事兒的人不少,都圍在周圍,議論紛紛,反正兩人都被警察按住了,沒有危險。那邊警察已經去叫車站值班醫生,這兩個人必須趕緊止血,否則這麼下去,恐怕挺不到醫院。
“賤人!你小子怎麼來京城了?”一個洪亮的聲音傳來,嚇張健一跳。
這麼牛逼的稱號,應該沒有第二個人了吧。扭頭一看,竟然是自己的發小黃文軒,身上還穿著警服。擦,這小子竟然考警察了?當年在學校打架鬥毆,家常便飯,他爸媽因此給多少人道過歉,賠的醫藥費就夠養另外一個孩子的。
“大黃。你小子怎麼在這兒,身上這層皮是不是偷來的?老實交代,周圍警察可不少,我這分分鍾報警抓你啊!”張健上去就擂了黃文軒一拳,大黃也是他給黃文軒起的綽號,聽起來是不是像一條~~
“滾蛋,哥們這是正經考上的,咱也是司法警官學院的研究生,高級知識分子,不像你,一個沒聽說的大學畢業,這個是你女朋友?”黃文軒打開張健的手。
“我女友,鄭蕾,中學老師。蕾蕾,這是我發小,黃文軒,鐵磁兒。小時候沒少幫我打架,現在居然當警察了,現在警察隊伍的篩選也太寬鬆了,什麼人都能混進去!”張健一邊給兩人介紹,一邊埋汰黃文軒。
“嫂子好,別聽他胡說,哥們可是五講四美三熱愛的良好青年,看著沒,站前所的正式警察,幹了一年多了。車站這一片兒,你有什麼事兒,就找我,一般買票什麼的,都沒問題。”黃文軒拍著胸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