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剛過一點,張健就開著途觀帶著鄭蕾去參加同學會。訂的是一個山莊,據說野味兒做的不錯,還有棋牌室、桌球廳和KTV,累了還有住宿的標間,算是不錯的周末聚會場所。
這次同學會組織者是曾經的中學班長薑波,家裏本來就有一個物流公司,聽說這幾年越做越大,生意已經遍布好幾個地市。
張健將車停在停車場,周圍已經停了不少的車,從幾萬到幾十萬都有,甚至張健還看到了一輛卡宴,看來有錢人也來這裏,說明這裏真的不錯。
“張健,這邊。呦,這是嫂子吧,長得可真漂亮。嫂子可有妹妹,表妹堂妹什麼的都行,介紹給我吧。”
“你小子一邊兒去,她還有一大哥,你要認識不?”張健一把推開在門口迎接的毛濤,揶揄道。
後麵緊跟著就又來了幾個同學,他們好多人現在都沒買車,蹭同學的車來,更狠的是有一個同學居然開的是依維柯,下來七八個同學,這小子把他老爸公司的通勤車開來了。
張健本以為薑波還沒來呢,結果等他們都到齊了的時候,薑波才從裏麵出來,這小子早來了,在樓上睡覺呢。
張健有些不高興,你一個組織者,不說在門口迎接,也要在大廳坐著吧,跑到樓上睡覺算怎麼回事兒,顯得你很特殊嗎?
尤其是薑波看到鄭蕾時候的眼神,讓張健很不爽,似乎充滿了欲?望,你沒見過女人嗎?
“來來來,都進來,今天這裏被我包下了,大家住一晚,明天白天再回去,都沒問題吧?”
“班長請客,絕對沒問題,我一定吃好喝好。”有人捧場說道。
“哈哈哈,那必須的,大家先分開打打麻將,打打撲克桌球什麼的怎麼樣?”薑波問道。
“沒問題啊,但是玩多大的,太大了班長玩得起,我們可玩不起。”
“沒事兒,大家湊搭子嘛,打多大的自己說,然後隨意湊桌就行。張健,你來跟我們打吧,聽說你在央企,肯定有錢。”薑波故意說道。
呸,什麼邏輯,央企就有錢啊。央企雖然平均年收入在十萬以上,還算上保潔大媽和食堂大媽,但是有錢的是領導,年入百萬甚至數百萬,普通員工一個月就幾千塊。不過貌似今天你有點針對我,那就別怪我晚上灌死你!
想到這,張健嗬嗬一笑,說:“行啊,我還就帶著現金多,還有誰來?”
一會兒,又有兩個人過來,但是張健都不認識,看到他們身後的女同學,就知道在今天跟鄭蕾一樣,是屬於家屬那類的。
“一百底兒,可以飄一百,五百,一千,胡牌不封頂,能算多大算多大,怎麼樣?”薑波挑釁的看著張健。那兩個女同學的丈夫他都知道,以前家裏開礦的,後來被國家回收,弄到了不少補償款,現在好像在做其他生意。在煤崗,開煤礦的就沒有窮人。
鄭蕾跟其他幾個女同學一樣,搬個椅子坐在張健旁邊,幫他端茶倒水,洗個蘋果剝個香蕉什麼的。
在煤崗,麻將很有意思。上聽是必須吱聲的,否則不允許胡牌。而且上聽不能換牌,除了自摸,不點炮不輸錢,所以對張健很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