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健每天在醫院住著,一直到住滿一個星期,直接拆除石膏。張健揮動一下左手,還行,沒有明顯僵硬,花一天時間適應足夠了。
張健走出醫院,那些醫生還在背後議論:“這是什麼身體素質啊,骨裂居然隻用了一個星期就好了,我們醫院的藥還什麼都沒用。”
“噓,這是楊老親自出手治療的,忘了去年那個被咱們定義為殘疾的小胡,去京城都沒治好,回來到楊老的藥店開了點藥丸,現在別說走路,跑步都沒問題,聽說上個月還跟朋友去踢足球呢。”
“嘖嘖嘖,可惜楊老不收學生了,要是收我當關門弟子就憑這個藥方,這輩子我就能躺在錢上麵睡覺。”
……
鄭蕾開車載著張健回去,說什麼也不讓張健開車,傷勢剛好,還是少用左手。張健很想給她表演一下左手的力量,表明自己已經完全康複,但是在鄭蕾的眼神中敗下陣來。
回家之後,鄭蕾給他放水,讓他好好泡個澡,在醫院就隻能擦擦身體,左手不敢讓沾水嘛。
張健強行拉著鄭蕾跟他一起洗,一個星期天天誰在一個屋,居然碰都不讓碰一下。再說張健這幾天每天都吃帝皇丸,再不釋放一下,還不得憋死啊。
激?情過後,鄭蕾去做飯,張健則拿個雞蛋,說是去喂統領,其實是想看看白誌剛最近幾天有什麼動靜沒有。
很平常的樣子,在家不出門,但是他身邊又多了一個人。看來雖然失去白尚武和辛重,但是白誌剛依然不缺保鏢。
還是一個古武高手,但是張健總覺得怪怪的。白水門都決裂了,白尚武這唯一的紐帶也斷裂,他怎麼還能招攬到古武高手呢?是獨行客?
第二天是周末,鄭蕾開車,張健跟她一起去她父母家。張健住院的事兒都沒跟他們說,一個多星期沒露麵,張健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小寶吵著要去遊艇上玩,張健卻不能答應他。現在江風多冷啊,別說是小寶,就是大人也未必受得了。
再說張健已經聯係好一個倉庫,準備派吊車去把遊艇弄出來,放在倉庫裏。遊艇果然不是放在江裏的,至少國內的海邊基本不上凍。
張健跟小寶承諾,等到他放寒假,帶他去騎雪地摩托,那個比遊艇有意思多了。小孩子果然好糊弄,小寶的注意力瞬間就被帶偏,開始憧憬寒假的美好生活,結果被鄭凱一句期末考試看成績再說,將希望的火焰瞬間澆滅。
周末過去,張健去方芳那裏看了一下毒藥的配置進度,還不錯,她說再有一個星期,就能成功,比計劃的快了一點點。
張健這幾天也花了很多時間練習武術,從太極八極到連環腿,一點都沒落下。上次跟白尚武交手,他才知道,如果沒有妖精的幫忙,沒有那些法寶輔助,單憑異能,他也就能對付一個初入先天的高手,比如方芳這樣的,遇上老牌高手,還是不夠看。
異能種類雖然多,但是他施展的時候總是不能很好的連貫起來,達不到想象中的威力。對付一個白尚武都如此困難,將來若是遇上更強的高手,法寶妖精恰好不在身邊,他怎麼辦?直接投降認慫?
周一,張健接到白誌剛的電話。張健有些納悶,怎麼又給自己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