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質比尋常的琵琶好些,其他的沒看出來。”
如果不是葉辰仔細觀察過洛傾城手裏那把琵琶,一定也會覺得這琵琶極有可能是西澈幻門的鎮宗之寶。
但這琴師的琵琶與洛傾城手裏的那把比起來,可差遠了。
洛傾城手裏的琵琶是不是寶物無法確定,但這位琴師手裏的琵琶,一定不是什麼鎮宗之寶。
一旁的琴師突然笑了一聲,說道:“兩位公子花了這麼多銀子,就為了看看我這琵琶,該不會以為它是西澈的鎮宗之寶吧?”
葉辰和江霖麵麵相覷。
兩個男人自以為聰明的試探,竟然讓一個姑娘直接給看了出來。
江霖長歎道:“哎,實不相瞞,我兄弟確實在找尋寶物的下落。”
事已至此,隻能承認目的,再打聽消息了。
琴師忽然又笑了一聲,說道:“西澈各類樂器數不勝數,二位可不能瞧見一把琵琶,就以為是寶物。”
聽到姑娘說他倆沒見識,江霖尷尬一笑,說道:“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姑娘能否告訴我們,那寶物究竟和尋常琵琶有什麼不同之處?”
“這我恐怕就不能告訴你們了,收了你們這麼多銀子,我給兩位一個勸告,切莫打這琵琶的主意,”琴師頓了頓,語氣十分嚴肅,又接著說道,“若是這琵琶真落入二位手中,也務必要請二位趕緊送回西澈。”
“這是為何?”
這番話讓江霖有點摸不著頭腦。
沒來得及再問,琴師就起身離去了。
……
“葉兄,她說話咋這麼玄乎呢,像是在故意嚇唬我們,”江霖抓了抓自己的後腦勺,十分不解,“你說她既然已經逃出了西澈,為何幫西澈說話?”
還告誡讓他們就算得手了,也要將寶物送回去。這不合常理的話,不像是一個背叛師門,偷跑出來的弟子能講出來的。
葉辰飲盡最後一杯酒,理智分析道:“在西澈丟了鎮宗之寶的這段時間,想必她們宗主一定派了很多弟子四處尋找,而她也根本不是逃出來的。”
所以很多弟子背叛師門出逃是假象,實則是為了混跡玄界打探其他宗門煩消息和尋找寶物。
這樣一想,什麼都明了了。
“你是說,她也是來找寶物的!”聽了葉辰的分析,江霖這才恍然大悟。
若是如此,那她就更加不可能告訴他們有關於寶物的信息了。
“哎,你呀什麼都好,就是腦子轉的太慢了~”
“葉兄,你就別調侃我了,為了這寶物,我們也是該想點計策了。”
想來現在寶物流落玄界的消息,應該已經傳開了,這樣一來,他們的競爭者也就多了,若是再不想一個好辦法,恐怕寶物就要落到其他人手上了。
葉辰對江霖使了個眼色,附耳同他小聲說道:“西澈的弟子肯定最了解自家的寶物,她們人手多找起來也容易,我們隻要跟著她們等她們找到寶物,我們搶先一步,就成了。”
葉辰雖是這樣說,但也在心裏期望,洛傾城手裏的寶物,就是真正的西澈鎮宗之寶。
但他不能將賭注完全押在洛傾城身上,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需要和江霖聯手,一起尋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