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禪師與計元離開,執月站在船頭往下看了一眼,又嘴唇微動說了些什麼,便腳下搭出一條紙橋一步步追著兩人的方向去了。
隻見無數符紙從袖口落下搭出一條紙橋,當執月走過後,身後的符紙便盤桓在空中,不時飛出一些繼續鋪向前方。
江雲鶴看後深感羨慕,執月的符紙術法,特效滿分,逼格滿分。
自己應當找時間學一學。
詛咒術、疫病術什麼的,不符合自己的氣質。
收拾下心情朝著下方看去,現在該自己這些人的了。
下方突然有了變化,隻見四根石柱突然從地麵升起,每根足有數百米高,成四角形將那山頭圍上。
又有十六根略矮一些的石柱分別從之前四根石柱周圍升起。
二十個修士跳到石柱之上,一人衝著上方大笑道:“既然想打,那就攻進來。隻要破掉這四根柱子便可。”
說罷,那人拿出一杆旗子一揮,另外三根外圍高大石柱上的修士同樣拿出旗子揮舞,頓時一股殺氣衝天而起,連空中眾人都能感覺撲麵而來的殺氣,如同小刀一般在眾人皮膚上劃動。
而另外十六個相貌各異的凶人或坐或站在石柱頂端,手中把玩著武器法寶,臉上露出冷笑。
“咦,竟然都是嬌滴滴的小娘們兒,下來和大爺一起玩玩。”一個臉色虛白文士裝扮的修士沙啞著嗓子道,頓時引起一陣大笑聲。
“粗鄙,猥瑣,找死。”諸多女修一個個麵露怒容。
江雲鶴打開真實視界朝著下方看去,隻見那二十根柱子周圍有著無數數據流動,一直鋪到四根石柱外圍三千米,想必這就是陣法範圍了。
隻是這大陣還沒開始運轉,看不出多少端倪來。
“誰知道這是什麼陣法?”江雲鶴凝眉問道。
陣,是必須要破的。
不然等對方援手到來,自己等人隻能無功而返。
至於邪禪師,既然主動將計元執月引走,想來也有後手。
“是四相大陣,這種陣法布置起來容易,威力卻也不小。
這大陣分為四個部分,分別對應水火風雷,需要有人進去先將四根衛柱之人擊殺,再擊殺掌旗之人,破掉其腳下的石柱。隻要破掉兩個,大陣便破去了。”晨星宗一個女修在江雲鶴身邊道。
江雲鶴一聽,眉頭皺的更緊。
這些外道本就擅長攻伐,一以對五,還要應付大陣的威力,哪怕大陣破去,在場修士也要死上一半。
“四個衛柱之人不能離開柱子,而且每人各負責一個方向,掌旗之人需要掌控大陣,無法直接出手。因此進入之人隻要麵對大陣影響,以及一個衛柱之人。但有一點,便是每個方向隻能有一人入陣。”
晨星宗薑秀蓮眉頭絲毫沒有放鬆:“這大陣四個衛柱之人,每盞茶便會輪換一次,若是不能在五分鍾內擊殺衛柱之人,便會麵對一個新的對手。
因此這種陣法的四個衛柱之人,通常所擅長的手段都是完全不同,總能克製入陣之人,除非能在五分鍾內擊殺一人直撲掌旗者。”
江雲鶴一聽,眉頭略微鬆開一些。
雖然仍然不好辦,但總不是沒辦法可以想。
“若是隻進入兩人,是否可以?”江雲鶴覺得自己……算了,夢女還是有一戰之力的。
夢女可以當半個元門境修士來用,想必破掉一柱沒什麼問題。
“不行,必須進入四人,否則另外兩個石柱的掌旗人空出手來,便能一起出手,元門境之下哪怕實力再高,也要在陣中飲恨。”
“也就是兩人主要破陣,另外兩人起碼要有自保之力,能在陣中牽扯住他們。多謝薑道友告知了。”江雲鶴微微點頭,扭頭看向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