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秦正在考慮要不要去探查呂家堡的最深處,這時,一個暗淡的黃影子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附近數丈之外。
“秦老弟,你那邊找到了靈物嗎?”那黃影子開口低聲問道。
“我之前查探的那二處禁地,看守不是太嚴,一個是礦石倉庫,儲存了不少的礦石。一個是舊物儲存室,存放了一些廢棄的靈器。除此以外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靈物。史兄,你那邊的的情況如何?”葉秦看了那黃影子一眼,平淡的說道。那黃影子正是史寒陽,他們分頭去搜查呂家堡內剩下的幾處禁地。各自搜查了兩處,如今他們又在此地再次碰頭。
“我那邊也沒有任何發現。”
葉秦微微點頭,對史寒陽的話並沒有懷疑。要是史寒陽真發現了靈果,那麼第一件要做的事情便是離開呂家堡,而不是繼續待在這裏。
“呂家堡內隻剩下這最後一處禁地沒有查探了。但是這裏有二名築基修士,比其它地方多了一人。想要繞過他們的監視進入禁地,隻怕難以辦到。要是驚動了堡內的其他修士,那可就前功盡棄了。”
葉秦小心翼翼的望著呂家堡最深處,有些擔憂。如果隻有一名築基期修士守衛的話,要進去還容易一些,但是二人的話,他是做不到的。
“這二個守衛由我來處理便行了,秦老弟幫我看住四周,如果有其他人靠近這裏,盡量吸引開來。”
史寒陽望著呂家堡最深處,目光冰冷。這個地方他早就盯上,這裏是呂家老祖的閉關之地,他跟葉秦一樣不敢輕易靠近。他在呂家堡內足足等了一個多月,終於等到呂家老祖外出。這樣的好機會,他豈會錯過。
......
呂家堡內最深處,一名位中年築基四層修士和一名年青的築基六層修士,守在外麵,笑談著,喝著小酒。這裏是呂家老祖的閉關之地,屬於呂家堡禁地之一,但是他們都清楚,老祖閉關的密室內其實空無一物,裏麵並無任何有價值的物品。有價值的物品都帶在老祖的身上。
所以他們被呂元鴻派來守在此地唯一的作用,是不讓等閑之人誤闖老祖閉關的密室,以免惹來老祖的怒火。今晚呂家二少主大婚,他們這兩個負責職守的修士,也都破例允許喝點小酒。
突然他們看到有一黃衣修士提著一個酒葫蘆,哼著小曲,搖搖晃晃的朝他們走來。
“什麼人?這裏是呂家禁地,立刻離開此地!”
二名守衛立刻警覺起來。其中一個中年修士低聲喝問道。可是他話還沒有說完,那個黃衣修士便撲通一聲醉醺醺的栽倒在地上,口中還胡言亂語的說著些什麼,猥褻無比。幾次想要爬起來,但是醉的似乎有些厲害,軟趴趴的倒在地上未能起來,最後盡然在地上幹脆呼呼大睡起來,鼾聲震天。
“一個爛酒鬼,真晦氣。大哥,你看怎辦?”
年青的修士走上前去踢了一腳,那黃衣修士毫無動靜,他隻能回頭問那中年修士。
那中年修士隨後走了過去瞧了瞧修士的麵色,揮袖拂去爛醉的酒氣,皺起眉頭道:“看樣子應該是喜筵上喝多了的賓客,把他抬走,隨便扔到那個空的宅院裏去!”
年青修士點了點頭,將那黃衫胖子抬了起來,將他扔遠一些。
可是,那醉酒的黃衣修士卻出現異變。一股粉紅色的霧氣突然從那黃衣修士的身下猛的噴了出來,噴在二名守衛的身上。
他們二人大吃一驚,可是那霧氣出奇的怪異,在極短的時間內便滲透入體內,他們連一聲驚呼都還沒來得及喊出來,便直接軟到在地上,渾身上下的肌膚都泛妖豔的紅色。
而黃衫修士卻一躍而起,微胖的臉上已經絲毫不見任何醉意,反而帶著幾分得意。以他的修為,擊敗二名築基修士容易,但是一下把兩名築基修士製住,這可絕非易事。
葉秦見史寒陽如此幹脆利落的把兩名築基期守衛給翻倒在地,暗暗心驚。他從黑暗之處飄了出來,讚道,“史兄真是好手段。不知這是什麼毒,竟然能一下麻痹住二位築基期中階的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