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走進了房間內,趙友誠對方良說:“去把窗簾拉開。”
屋子裏的空間不大,隻有一張桌子和整齊的床鋪,上麵的茶壺還是溫熱的。
“這麼小的空間裏還找不到那個東西,就隻有一種可能了。”
他催促著方良,已經不再掩飾了。
說好聽一些,這群人跟著趙友誠活下來的幾率更大,說難聽的,趙友誠隻把他們當做犧牲品。
這群人活下來算運氣好,還要在結束後支付百分之三十的商城幣。
“真是好算盤!”方良暗罵道。
嗤啦!
墨綠色的花紋窗簾拉開,惠子的方良的瞳孔緊縮,透過窗外能看到密密麻麻的樹枝橫七豎八的插在窗前。
這裏竟然不是旅社!
“怎麼回事?”顯然,趙友誠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他們是經過天橋才來到這個地方的,按照建築的位置推斷,這間屋子的窗戶應該能看到天橋才對。
“這是什麼地方?”
眾人湊到了窗邊,下方是熟悉的院子,還有一群三三兩兩聚在一起的參與者。
“我們回到了咒怨之家裏?”閆森的臉色難看,他的餘光瞥了一下其他地方,氣氛在一瞬間變得凝重。
屋子裏的陳設格局變了,靠近窗邊的是一張單人床,在後方還有一個一人多高的黑色衣櫃。
令人恐懼的是,那架衣櫃的縫隙處貼滿了白底黑字的封條,歪歪扭扭的膠帶纏繞在上麵。仿佛那裏封印著什麼可怕的東西一般。
“這衣櫃裏麵就是閣樓,伽椰子被殺死的地方!”
屋子裏的溫度陰冷,趙友誠打開了窗戶,衝著下方的人群喊道:“喂,你們快救我們出去!”
“能不能聽到我們講話,喂!”
可無論他怎麼喊,樓下的參與者們都是各說各的,沒有人理會。
下方的火光給了眾人一絲溫暖,趙友誠提議眾人聚在一起,走到一樓開門離開。
“這件事會有這麼簡單嗎?”
方良看向窗外,傍晚時和惠子搭話的那個老婦人也在,她被人群圍繞在中央,笑嗬嗬的不知在講著什麼。
來到這樣的世界裏還保持著笑容,這位老婦人絕對不簡單!
“方良,走了。”惠子見他沒有反應,扯了扯他的袖子。
“嗯。”回過神來,他和惠子跟在了趙友誠身後,一行人剛走出門外,原本還在窗外下方有說有笑的人群立刻停止了談話。
它們齊刷刷的扭過頭,眼眶裏空洞無比,慘白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
走廊盡頭處擺放著一麵長鏡。
長鏡裏照映的是方良,惠子,趙友誠和兩對相互依偎的情侶,還有一家三口。
可在那一家三口中,卻唯獨沒有女人!
“媽……媽媽,你不在鏡子裏!”
稚嫩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
旅社的房間裏是咒怨之家的場景,而這條走廊,還是旅社裏的走廊。
“怎,怎麼會這樣?為什麼這麵鏡子照不出我?”
女人慌了,她的臉色鐵青,察覺到這群人怪異的目光,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一定是這麵鏡子有問題!”她大吼著,扭頭看向那麵長鏡。